几个人是不成问题了。”
赵恒东拿出一把钥匙,说:“我办公室的,我不在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进去。”
雷雄正想推辞,赵恒东已不由分说把钥匙塞在他手中,说:“你是我的助理,这是应该的。”
二人出来,看见赵朗驾着车早已在公司门口等候。
赵恒东对雷雄说:“我出去办点事。”说完已经坐上车,车子绝尘而去。
雷雄回到办公楼,远远地听见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用那把钥匙打开门,接通电话,是刘仁康打来的。
“老赵,还是没有查到金标的下落。”
“刘所长,我是雷雄。”
“雷雄啊?是你!”电话那端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人没有找到金标,却意外地发现了柯大龙的踪迹。”
“是吗?他在哪儿?”
“哈哈,他跑到蓝水镇去了,巧的是,这金标的家也是在蓝水镇。”
“蓝水镇?可是上次他藏身的那个深山采石场附近?”
“嘿嘿,你记性不错,正是那儿!”
虽然没有当面,但对方那种喜形于色,放佛就在眼前。那端继续说:“我的人已经蹲守在那里,只要他再露面,立即将那毒龙抓捕归案。”
“他们武功高强,让警员们一定要小心谨慎。”
“多谢你的提醒,已经加派了人手啦,哈哈!”
挂了电话,雷雄回到自己办公室,桌上的分机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雷雄拿起电话,听完对方的话,说:“我马上下来。”
来到公司门口,果然看见一个老妇和一个年轻人正在门外焦急地等候。
那老妇眼睛一亮,说:“靓仔,系你!”
雷雄马上认出,这老妇正是他们从采石场逃脱后借宿的农家主人,他脱口而出:“龙阿婆,您怎么来了?”
龙阿婆脸色一变,眼睛含着泪水,却没有说出话来。
雷雄也认出了那个年轻人正是给他们指路的农民,便问:“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那农民说:“阿婆的儿子叫金标,一直在这公司打工。”
雷雄一怔,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只听那人又说:“从昨天下午起,就有人来家里找他,直到今天大清早那些人还是神秘兮兮的。阿婆怕儿子出了事,自己又不会坐车,非拉着我带她来找儿子。”
龙阿婆不停地点头,一脸焦急不安。
雷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们关于金标与火灾的事,只得说:“金标已经辞职了,昨天大清早就离开了。”
李基从停车场那端过来,头也不抬,说:“辞职?说得好听!做了那些缺德的事就开溜。”
雷雄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得说:“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要乱说。”
那年轻农民问:“他做了缺德的事?!”
李基抬起头来,愣了一下,也认出了他们,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嗡嗡”地说着:“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当我没说。”
雷雄将他们带到会客室。龙阿婆低声抽泣着说:“我苦命的孩子,我知道,他的心里苦。他一个人这是到哪里去了?”
雷雄心里不忍,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龙阿婆继续说:“七年前,有一天,他爸爸出去做事,就再也没有回来,几个月之后,和他一起出去的人回来了,说他在外头死了,临死前让我们母子搬家。当时金标还小,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跑到这边来投奔一个亲戚。亲戚待我们很刻薄,前年也去世了。我的儿子,这些年受了许多欺负,别人有的他没有。他虽然没有说,但我这个做娘的看得出来,他心里憋着一股劲,想要比别人都强。”
雷雄递给她一张纸巾,说:“想不到,他竟然也这样苦。”
龙阿婆擦了一把泪,叹道:“只怪他爸爸去得早了。”
见雷雄不语,又恳切地说:“靓仔,我看得出,你也是个好人,如果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跟老板帮他求情。”
雷雄说:“龙阿婆,你不要担心,不管他现在去了哪里,他总是会回家的。如果见到了他,能帮到的我也一定会帮忙。”
那个年轻人说:“金标的脾气向来是有些怪,我和阿婆都相信你,事情还不明确,也不找你们公司麻烦了,一切等找到金标再说。”
龙阿婆又再三嘱咐了一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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