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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创笑而不语,转开话题说:“你们汉北可是人杰地灵啊!还有那里的小吃可是也把我馋到了。”
雷雄说:“我虽是汉北人,但省城却去得少。对了,我认识一个本地的朋友,他在汉北的一所大学读书。”
贺文创双眼一亮,说:“不错,汉北的大学全国有名,看来你交际不浅。大小姐也正是在那儿上大学。”
雷雄似乎忆起什么,记得第一次见面,金标便和他提到了那个大小姐。
雷雄说:“谈不上交际,我和他也只是见过一面,受他所托……”。话未说完,猛然想起一事,心里着起急来,看了一眼大厅的大钟,对贺文创说:“时间差不多了,赶紧上车吧!”
车开了,偏偏路上又堵车,雷雄心急如焚。
三人终于到达栾岗镇,已经是暮色降临。
贺文创说:“小雷,你先回公司,我送郭总回家吧!”
雷雄求之不得,说:“好,明天上班见!”
郭总见他神色,打趣说:“小雷,你这么着急,是不是要跟女朋友约会了?”
雷雄脸一红,说:“我初到贵地,哪有女朋友,郭总见笑了。”
和二人道了别,他心里暗暗愧疚:说好了每个月的第二个星期天下午教她学武功的,这第一次就爽约了。虽然她不会怪我,但我仍然要跟她解释清楚。
他心里就像长了两条无形的腿一样,巴不得一下子就去往那个小院。
可是,他还是硬着心肠,来到了栾岗人民医院。
李基见他到来,喜不自胜,说:“老大,她已经清醒了。”
雷雄看了看那女子,面色和神态都已经比昨天正常了许多,心里宽慰了不少,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基不待她答话,说:“我已经问过了,她叫周彩月,是安阳人。”
雷雄轻笑一声,说:“那是小军的老乡了。”
周彩月说:“大哥,谢谢你昨天救了我。只是我的手……。”
雷雄说:“别急,烧伤和烫伤如果不想留疤痕,要在未结痂之前治疗。我想,或许有一个人能有法子。”
周彩月喜上眉梢,问:“大哥,是谁?”
雷雄看了看李基,说:“是燕舞的爷爷。前几天我中了奇毒,他都能解,这烧伤的事应该更加没有问题。”
李基急急地说:“那我们赶紧去找他。”
雷雄说:“这个老头子,怪异得很,但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
高国昌走进来,说:“雷教练,我那一个情况不乐观。”
雷雄不语,眼神中满是疑问。
高国昌说:“他神志已经清醒,但情绪很暴躁。”
雷雄来到另一间病房,那人全身缠满了绷带,四肢正狂躁不安地在床上乱舞乱弹。
雷雄伸出两指,点了他的百会穴。
那人当即安定了下来,缓缓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高国昌说:“雷教练,你真有办法!”
雷雄说:“这也只是权宜之计。”
……
再说燕舞那边,刚刚上任人事经理,将近一周下来,也已经完全适应。
她坐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心里想,是明天,他应该记得。
天亮了。
她早早地起了床,读了一阵英语,开始做早餐。她一边想,虽然约好了是下午,他也许上午就会来了。
上午很快过去,可是雷雄并没有来。
“小舞,我出去采点药,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院中,燕海福扛着采药的行头。
“我不去了,爷爷。我在家里等一个人。”
燕舞一边浇花一边说。
这是一排顺着墙根栽种的菊花,各色的菊花开得姹紫嫣红,清香扑鼻。
“哦?可是等雷雄那个小子?”燕海福微皱了眉头。小黑在旁边呜呜地低声叫着。
燕舞放下水壶,说:“是的,爷爷。”
燕海福问:“他来做什么?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燕舞轻轻一笑,说:“爷爷,他只是来教我武功,可不是您想的那样。”
燕海福哼了一声,说:“如果你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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