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看着李学祁道:“老爸,你是不是以前大学学的是心理学啊?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分析地头头是道。”
李学祁哼一声扬起头道:“我学医出身,当时你爸我可是双休,另一门修得就是心理学。”
白雪站起来道:“都要天亮了,要是还让你提当年勇来,今晚上就不要睡觉的,散了吧散了吧。”
说着就先站起来对着李秋白道:“秋白,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我记得你是没有课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李学祁苦笑着站起来道:“你这是解决了儿子的问题就什么也不在乎了,唱戏的人还在台上,你就要拆台子了,有你这样的吗?虽然是儿子重要,老夫可是你的结发夫妻,就一点兴趣了没有了吗?”
李秋白笑道:“爸,你还在这里说这些也没用啊,妈都回去了,根本没有听到嘛。”
李学祁哼一声道:“我还不知道吗?我没看眼睛吗?”说着也走了出去,将门带上,并且关了灯。
李秋白翻了一个声,将被子盖在身上,回想老爸说的那些话,真的是句句说到自己心头上,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那么为什么周寿也不来找我呢?若是他没有生气,我那天确实临阵逃脱了,是让他失望了吗?直接放弃我了吗?
想到这里李秋白便睡不着了,坐起来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来,翻出自己的黑色笔记本来看,上面增加了江龙延的名字,松了口气,自己还在累计名字,就说明他没有被放弃。
安心重新躺下的李秋白睡着了,虽然晚睡但是早上起来还是觉得身心轻松。李学祁急急忙忙就跑下车库去。
白雪解释着道:“你爸医院最近很忙,听说医院都注满了,他好久没有上手术台了,现在人手不够他这几天就要亲自上阵。”
“既然这么忙就不要接受那么多产妇嘛,而且昨晚上也没有睡多长的时间,这么长手术台好吗?”李秋白坐下来,端起牛奶来喝了一口。
“我也是说,让他今天无论如何不能上手术台,他倒是答应了,我中午去看看他,你下午是有课的吧,午饭你就在学校里面吃吧。”白雪说着就开始收拾屋子,准备早点做完早点出发。
李秋白看到锅子里还炖着什么,显然是要拿到医院去慰问了,自己也不给白雪添乱,吃了早饭,就出门了。
他先去小屋里叫上那四个人,一起去学校里,尤其是今天他没有一早就没有带黑色发带,准备去房间里拿黑色笔记本的时候,周寿突然出现了。
李秋白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周寿了,他的这种出场方式倒是让李秋白少见地吓了一跳。周寿还像有些生气的样子看着李秋白道:“你平日带着那个黑色的发带做什么?我找了你好几次了,你都看不到我,你知道这样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
说道这里,周寿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道:“我看到他了,我立马带着他来。”
“找我,做什么?我下午还有课,我可不能逃课,那是我的专业课,我要是逃课了会别扣分的,那样我期末的时候就很危险,专业课补考可是很惨的,我可能还会留级,明白吗?”
周寿的脸色并不好看,李秋白又立马解释道:“我真的只有上午这段时间,下午我真的必须去上课,不是我偷懒,你不要用那种表情对着我。”
周寿便道:“你带着鬼在身边做什么?你属于招阴的体质,带着鬼在身边你的阴气就更重了。这些先不说,我需要你跟着我去一个地方。”说着就将手来搭在李秋白肩膀上。
李秋白被瞬间带到一个房间里,天顶上挂下一个大水晶吊灯,下面是欧斯的豪华沙发,装修豪奢,这里应该是哪一个有钱人的别墅吧?
但是这里有两个奇怪的地方,一是空气里的强烈的腐臭味道,好像是哪里有一个尸体似的,在光洁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熏人。
第二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围着的那五个人,可以确定他们是鬼,而且其中一个是民国学生装扮的短发的傅红雪,其他的人有一个光头,这个光头在周三悦奶奶去世的时候也出现过,好像叫玄心。另外一个人是个古代的小贩子打扮的胡子男,一脸的老实微笑着。还有一个是六十七十年代的古惑仔,潮流的喇叭长牛仔裤,皮夹克里没有穿背心,甚至盯着一个飞机头。
飞机头先眼神很犀利地从下往上打量了一下李秋白道:“我叫阿飞,倒是第一次见到,你是活人,地狱里第一个死神实习生就是你,听说过。”他用手拍拍李秋白的手臂意思是认可你是自己人了。
小贩笑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前倾这身子对李秋白咧嘴一笑道:“我叫阿德,我曾近是个货郎担,就是在街巷里走家窜巷的的挑担子的人。”
李秋白笑着看着他捆的发髻上包了一块布笑道:“就从这个发饰我就知道你是宋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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