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招呼他。
好在学校的保安听到摩托车撞到铁架子上的声音赶来阻止了他们,那三个人才跑走了。李秋白机智地护住了头,这才抬头去看,一柱手电筒的光照在他脸上,李秋白费力地站起来,保安非得要带他去老师办公司。
李秋白浑身都痛也扯不过他,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塞给保安笑道:“大哥,你就行行好,放我这一次。真不是我闹事,是那三个人打我。不过我爸可凶了,我怕学校请家长到时候我更难过日子。”
本来不期望保安可以被收买,但是这个蜡黄皮肤的保安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随手接过钱就塞进了裤子口袋,吹着口哨,手电筒的光一跳一跳的往前继续巡逻去了。
李秋白忍痛回去,连洗澡都疼出声音,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在脸上没有挂彩,正在他觉得安慰自己的脸没有受伤的时候,鼻子里就流出血来,怎么都止不住。只得穿好衣服望着头去到客厅。
在白雪的惊叫心痛里,李学祁摸了摸李秋白的鼻子:“好好的你鼻子怎么断了?”李秋白只得说自己刚才洗脸撞到了水龙头上。弄了一夜,第二天李秋白裹着绷带继续去上课。那三个混混看到他毫不畏惧继续来上课,也就不去找他麻烦了。
李秋白一夜没睡,浑身还有些痛,听着政治老师讲课就昏昏沉沉,终于立着书藏在书后睡着了。就在他睡得正香,就感觉脸上有些黏糊糊的东西,伸手摸了一摸,那触感好像什么粘液,神智一点点清醒,难道自己的鼻血流出来了?
李秋白睁开眼睛,就看到有张脸正对着自己,那股黑色的粘液是从她铺散在桌子上的头发下流出来的。恶心不及恐怖,她的脸好像腐烂了一半,一半的眼睛还在眼眶里浑浊,就这样对着李秋白的脸,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两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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