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有想要一点都不透露的打发我走,李秋白一边扯着衣服的下摆,一边站在一边想着,他斜着眼睛对着冥王和周寿打量着。
大家都开始工作了,周寿也一副要早点带他回去工作就完结了的样子。李秋白脑子里一转,又跨过周寿的身子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道:“你们都不问一下我当时遇到了什么吗?”
李秋白换了一条腿来翘二郎腿,将头一仰,双手环抱地更紧了道:“你们这只是治愈了我的身体,就不管我的心灵了吗?你们不知道我遇见了什么?”
他端着头一动不动,却将眼睛左右转着,观察周寿和冥王的态度。靓姐正好对着她,手上拿着笔对着李秋白指着道:“这是冥王办公室,坐有坐相。”
李秋白心底里面是一直畏惧靓姐的,虽然靓姐外表看起来也完全就是一个恶鬼,但是靓姐的权利之大,说话又果断,冥王都被她管理地好好的,便不由自主地立马松开了双手,双腿并拢,将手按在膝盖上。
这下子他就从挑刺找茬的人变成了恳切地在校长办公室里面等着被训的学生。李秋白皱着鼻子还想要反抗,对上来就看到周寿坐在了他的对面,那个位置是冥王办公桌的前面,周寿的对面坐着冥王,两人都是一副,既然你要说我们就勉强听听的态度。
李秋白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吸着下唇皱着鼻子压住自己的气,冥王转着手里的钢笔,一下子从周寿的身子旁边飞过,摔在了地上。
冥王突然尖叫一声,从桌子后面跳出来,一路张牙舞爪地大叫着跑向钢笔。李秋白眨着眼睛看着螃蟹一般的冥王,又跟着注意那支盖子被摔飞了的钢笔。
地上流出一种感觉很奇妙的蓝色,怎么说,就像是市面上卖的那种带着金粉的粘稠的钢笔墨水,墨水的上面不知道起了什么反映,慢慢变成了一层绿色,绿色的上面又浮起一层金色的光来。
李秋白看着冥王跪下去,伸手在地上压着,钢笔竟然!竟然倒放起来,里面的墨水重新流进了钢笔,钢笔的笔帽从柜子底下飞出来盖在钢笔上。
这是什么时间逆转的能力,李秋白腾地一下站起来,看着冥王宝贝地将钢笔抱在手里,摇头笑着又走了回去。
靓姐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口内说道:“那只破钢笔从来都写不出字,华而不实,人也是。”
李秋白长大的嘴巴,不由自主地说出:“可怕······”靓姐竟然当面的说冥王华而不实!那个天上部的部长,那个刚才狠狠表现了一番的冥王,华而不实?
差一点李秋白就管不住自己的膝盖,要跪下去端着盖碗茶三鞠躬叫师傅了,好在眼神遇到了周寿的冷漠的黑眼珠,一下子一盆冷水从天灵盖上倾倒下来,总算是膝盖坚持顶住了自己的尊严。
李秋白重新缓慢地坐回沙发,沙发什么时候凹陷地这么厉害了?
“咳咳,”李秋白重新摆好学生的姿态,用非常礼貌的态度侧身对着冥王说话:“冥王,刚才你的那手叫什么,太厉害了,能教我吗?”
冥王还在宝贝自己的钢笔,听到李秋白说,便将钢笔放在脸颊便笑着道:“这个钢笔可珍贵了,是我的一个前辈送我的,当时我才到天上部,所有的东西和认知都是那位前辈教给我的!”
李秋白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点头,心里却在吐槽:“能培养出这样华而不实的后辈的前辈怎么看也不是个正经人物,再说,这种好像前辈死去了的氛围是什么意思,难道天上部的人还会死吗?”
靓姐对着李秋白看了一眼一针见血地说:“这小子觉得你是笨蛋哦,冥王。”她一边用章在文件的首页盖了一个圆章,发出碰的一声。
李秋白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冥王你刚才将钢笔修好的法力太厉害了,我这种资质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学会啊?”
李秋白拿眼睛盯着冥王笑,疯狂暗示冥王,自己想要学习。
周寿的话又像一盆冰水从天灵盖里面钻了进去:“不可能,这个是天上部的人才有的,你现在是一个普通人,不要想东想西,抱着什么英雄主义了。”
哼了一声的李秋白又环抱起双手,眼睛盯着天花板,嘴巴上都可以挂一个口袋了:“英雄主义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你这样说,难道在你的那个年代,你没有幻想过自己是皇帝,天下唯一?就算是不幻象皇帝,也总是想过白衣卿相的吧?”
冥王将钢笔放在自己的西装马甲的口袋里,从椅背上取下西装套在身上就往外面走,走到一半回头对着靓姐清爽一笑道:“本冥王要出去办事了,不要想我了。”
“轻浮啊······”冥王关上了红门,李秋白靠在沙发上咂舌道。
周寿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好了,我带你回去吧。”李秋白将身子一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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