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辕涛涂因一念之差几乎被申侯害死。他不仅在齐国吃了半年牢饭,回国后还被陈侯夺了一半封地。但是当陈侯查明辕涛涂被人陷害的真相后,又把封地还给了他,并且语重心长地告诫他说:“夫子有身猛虎的皮毛,却生着婴儿般纯真的心。夫子必须舍弃一样,否则还会遭遇危险。”辕涛涂行事中规中矩,他财迷又心软,容易轻信他人,结果被不同的恶人骗过好几次。
某天他和他那同病相怜的朋友、公孙虎聊天时曾经探讨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被朋友和陌生人以同样的方式欺骗了,你会更恨谁?”
公孙虎说:“我肯定恨陌生人,因为我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必须对他进行惩罚。朋友嘛,肯定是有苦衷的,我可以理解他、原谅他;我或许会与他绝交,但不会惩罚他。”
辕涛涂说:“我与你恰恰相反,我一定更恨朋友。陌生人不需要对我讲信用、不需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但是朋友却不然,信用是成为朋友的基础。一个人破坏了朋友对他的信赖利益,其心奸邪可诛,我对此种人必诛之而后快!”
辕涛涂从此生出虎狼之心,但是他把对申侯的憎恨深深埋在心底,表面仍装出一副禽兽无害的样子,暗中却一步步施行计划,最终搞死了申侯。
不久辕涛涂出使郑国,他在申侯为他举行的私宴上借着酒劲倒苦水,唠唠叨叨地抱怨说,他一直拿申侯当最亲密的朋友,而申侯却差点害得他小命不保。
申侯则带着一如既往的嘲弄的态度,咄咄逼人地说:“你真是愚蠢透顶啊!如果齐侯的军队真的在东夷战败,陈国是否灭亡暂且不说,你还能活到今天吗?恰恰是我救了陈国、救了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在这里责备我!要不是我苦苦请求,你恐怕就老死齐国了!”
辕涛涂装作领悟惊讶之状,继而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提醒阻拦自己,坐视他铸成大错。
申侯说:“你给我时间了吗?你自顾自地说了一通,自以为大功一件,生怕被你的老朋友{就是我啦}夺去功劳,就急匆匆地跑出去邀功。但是等我考虑清楚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你了!经管如此,我还是在齐侯面前尽量为你开脱,这才把你救出来。”
辕涛涂受了极大的震撼和感动,他泪流满面地抱着申侯、不停道歉,请求对方原谅自己。而申侯则很大度地告诉对方,他不会计较辕涛涂对自己的误会,他只是对此感到有些伤心失望而已,因为他视为最亲密的朋友竟然不理解、不相信他。
等到情绪稳定下来后,辕涛涂提出想到申侯的封地去看一看,看看传说中的“虎牢关”到底有多么雄伟险峻。
两人到了制邑城外,辕涛涂边摇头边撇嘴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虎牢关吗?连我自己的小邑都没有这么破败啊!这城墙有上百年了吧?从建成到现在就没修缮过吧?有损国体不说,你的脸上也没有光啊!”
申侯说:“郑国上下都盯着制邑,我不是不想加固城墙,而是怕惹来非议。”不过申侯讲的只是一方面;从另一方面来说,他是来搜刮民财的,不是来建设国家的,制邑搞成什么样子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辕涛涂拍着胸脯说:“夫子救我一命,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我回去向郑伯请求加固制邑,不需要你花费一个钱。”
两人回到新郑,辕涛涂去便见郑文公。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说服郑文公为申侯扩建制邑{这个秘密直到辕涛涂去世前才揭开}。
然而此举遭到了大臣叔詹的激烈反对。叔詹与郑文公政见长期不和,这次更是一怒之下回家闹病去了。郑文公召他好多次,可他就是不上朝。
郑文公发布命令,动用国库财产劳民伤财地为那个恶棍的封邑修建城墙。半年后,制邑新城建好了,新城高大雄伟。申侯风光无限,变得更加不可一世,王室中对他的非议也就更多了。
弦国位于淮河南岸、黄国西面,是个隗姓的子爵小国。弦国与江、黄等国世为姻亲。因为江、黄已经倒向齐国,弦国便依仗着两国与齐国的关系不再向楚国纳贡;由于弦子过于自大,他也没有对楚国采取防备措施。
弦国并非华夏联盟成员,因此楚人认为灭亡它不算破坏其与华夏的盟约;令尹子文便率军发动突袭,在华夏救兵赶来之前灭亡了弦国。
郑文公从首止逃回国内后第一时间就把使者派到楚国去,楚国人非常高兴地看到召陵之盟这么快就开始分裂,东道主热情隆重地接待了来访者。为防备华夏诸侯进行报复,郑国又在新密{今郑州西南}修建了一座要塞。
为了惩罚郑文公逃盟之罪,鲁僖公六年{bc654}夏,齐、宋、陈、卫与曹五国联军伐郑,包围了新密要塞。
楚国人也不甘示弱,立即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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