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什么的谈不上,懵逼到是实打实的,什么情况?
还好宁晓东没藏着掖着立马便开始解释:“我家老爷子你也知道,那脾气,我们几个绑在一起也不够他骂的,所以晓雪就出了个主意,看看你这个大学生能不能跟老爷子搭上关系,结果还真被小丫头片子给料中,不错,哈哈,以后哥哥我就靠你撑着了。”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宁晓东的肩膀,满脸写着我看好你。
庄建业那叫一个汗,这个准大舅哥自己之前也就见过两面,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慢热的小文青,没想到内里却藏着如此不为人知的大胆与狂放,哪里还是慢热,分明就是闷骚。
“怎么?不愿意?那行,回头我就跟晓惠说道说道,某人啊,不地道啊~~~”见庄建业神色古怪,宁晓东还以为庄建业不愿意,立马拉起了长音。
庄建业再汗,心里那个温润儒雅的大舅哥形象瞬间崩塌,连忙摆手:“别,别,别,您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
“我就说,小庄是个爽利人儿,晓惠这妮子算是找对人了。”宁晓东顿时眉开眼笑,旋即戳了戳手,嘿嘿道:“所以,这周末去家里的时候,帮我打个掩护……”
说着两人已经走出了传达室,宁晓东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脸也不自然的变得通红,原来这货看上一位刚分配到厂的女大学生,趁着周末厂里的交谊舞会想去套套近乎,可惜宁志山老同志对舞会什么的始终嗤之以鼻。
别人他没法管,但家里几个孩子却看的死死的,所以宁晓东就想让庄建业打个掩护,好趁机溜出去追女神。
单身的大舅哥都如此说了,庄建业这个饱汉子,自然也要为人家饿汉子着想不是,于是便答应下来,宁晓东顿时兴奋的像就跟女神到手一样,乐得那叫一个猥琐。
伟岸的大舅哥形象再次崩塌。
就这样与大舅哥在9号楼前分手,宿舍还没落实,行李自然还得放在他那儿,于是庄建业就这么空着手顺着林荫道朝着就近的房管处走去。
……
同一时间,2号楼房管处第三办事科办公室,七、八名刚刚分配到永宏厂的毕业生正焦急的在门口徘徊,进进出出的干部职工见到这一幕,或叹息,或无奈,都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第三办事科的干事已经出来好几次,向大家解释现在的情况,并希望他们能够理解厂里的难处。
这几位毕业生都是特殊时期过来的人,并不是不能吃苦,若厂里一间宿舍都没有也就罢了,他们哪怕睡厂房也无所谓。
问题是他们早打听过了,厂区宿舍不但有,还有好几间,被人占去了当了杂物间。
几人一听就炸了,宁肯当杂物间也不分给他们,那里还忍得了,自然要讨个说法,结果房管处的领导居然一本正经的打起官腔不说,还说他们不懂吃苦耐劳、自力更生,就把他们轰出来。
几人气不过,干脆推举庄建业做代表找厂领导的同时,就堵在房管处第三办事科办公室门口要说法。
本以为他们的行动能引来一些关注,结果却事与愿违,进进出出的人不少,投来的目光也很多,但却每一个上前询问情况,自然也就没人帮他们打抱不平。
至于房管处第三办事科办公室的人就跟操蛋了,除了时不时派一个干事跟他们说些万金油似的大道理外,半点儿解决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他们几个刚入厂的毕业生非常郁闷,他们哪里知道类似的事房管处经历多了。
一万多人的大厂,房子就那么多,给谁分,分给谁里面的弯弯绕多了去了,经常闹得厂职工上门讨说法,房管处的人的神经早就练得无比粗大,带着砍刀砸办公室的都有,七八个堵门的又算得了什么。
要不是看在这几位是新进厂的毕业生,房管处的人还有点同情心,别说派干事安抚,早就叫人轰走了。
可惜刚步入社会的毕业生们哪知道这些乱七八糟,一个个委屈而又倔强的堵在门口,就为了一个说法。
便在这时,一位留着地中海的矮个子跟着两个人边说边慢悠悠的走过来,一见门口的几名毕业生,稀疏的眉头微微蹙起,显得有些不悦,扫了一眼便打着官腔:“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呀?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耐心的等几天,宿舍就有了。”
“您说的几天,到底是几天?”一名穿着灰色布衣,个子高挑的男生立马就怼了回去,他叫石军,西航毕业,因为性格开朗,能言善辩,成了这次堵门事件的领导者。
矮个子领导是这位的,已经跟他打了不止一次交到,知道这个姓石的厉害,自己说不过他,干脆冷哼一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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