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国水火不容,把城里准备投机的商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恐怕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弗朗切斯科大人,您看看,我的新宠物是不是很有气质?”
醋栗在约翰的肩头十分配合地嘶鸣了两声。可惜弗朗切斯科被什么心情看鸟,他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开门见山地问道:“陛下,难道这么多天过去了,君士坦丁陛下还没有给您回复吗?”
“回复?哦……你不说我还忘了,陛下的确是对我的做法给出了建议。”约翰故作深沉地坐到了弗朗切斯科对面,让随行的训鹰人先把醋栗抱了下去。
弗朗切斯科稍稍松了一口气,在他眼里,约翰的淡定绝对是装模作样,小孩子好面子而已,他一定被君士坦丁狠狠训斥了一番。这种精神胜利法,让他的心情也暂时舒畅了起来。
“我想,尊敬的巴西琉斯陛下,一定非常看好您的态度吧?毕竟它是那么的特立独行。”
“啊……那倒是没有……”
约翰沮丧的神情更让弗朗切斯科暗喜,他故作好奇地问道:“那陛下说了什么?”
“说了一个词。”
“啊?”
“他说,随意。”
弗朗切斯科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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