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但是陛下,您想想,如果某一天,我们可以隔着博斯普鲁斯海峡轰击远在安纳托利亚的奥斯曼人,或者在千里之外就能粉碎埃迪尔内的城墙,到时候,这个世界上谁还能是帝国的对手?”
这番过分夸张的发言,让一旁老成的金奇也听着憋笑。君士坦丁十一世虽然知道这些幻象难以实现,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臣民迫切希望着一座崭新的学院的落成。
趁着奥斯曼内乱,帝国要做的不仅是隔岸观火,还要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强化自身。
“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还何必问朕?”君士坦丁从生坐上站起身,抖了抖已经褶皱的紫袍,“伊薇,我们走吧,好几天没睡了。”
“好的,陛下。”
第二天凌晨时分,一艘被两架克拉克战舰保护起来的运输船,从金角湾秘密起航。
这是君士坦丁堡向伊庇鲁斯交付的第一份“援助”——一批老练的在职矿工,几位勘探专家,负责新学员建设的建筑设计师,以及压满船舱的工具和资金与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亲笔信。
帝国将全力支持新学院的建设,并将命名权交给了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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