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牌关内,黄滚收到一封封战报。长子黄飞虎反了朝歌,一路上杀了守关总兵,气的黄滚火冒三丈。
忽然,士卒来报:“大老爷同二爷、三爷来了!”
黄滚当即下令,调三千低阶修士,布成大阵,再准备十余辆囚车,等拿了黄飞虎等人,好押解朝歌。
……
黄飞虎等人走近界牌关,见有低阶修士布下大阵,后边还有十余辆的囚车,冯远说道:“怕黄老将军不肯放行了!”
黄飞彪说道:“先见了老爷子,看看他如何说,我们再做打算。”
黄飞虎点头,上前欠身:“父亲,不孝孩儿黄飞虎,不能全礼。”
黄滚问道:“你是何人?”
黄飞虎答道:“我是父亲长子黄飞虎!”
黄滚大喝一声:“我家受天子七世恩荣,为商汤之股肱,忠孝贤良者有,叛逆奸佞者无。今为一妇人,背君亲之大恩,弃七世之簪缨,失人伦之大体。背主求荣,杀朝廷命官,闯天子关隘,趁机抢掳,百姓遭殃。畜生!你空为王位,生有愧于天下,死有辱先人,你有何颜面见我!”
黄飞虎被骂得默默无言,黄滚接着说道:“畜生!你要做忠臣孝子,还是不做忠臣孝子?”
“父亲,此话何意?”
“你若做忠臣孝子,你快快受降,我押你回朝歌,大王念我擒叛有功,不能迁怒与我,我尚能全命,即使你死,终是商臣。若你不做忠臣孝子,就用那长qiāng将我刺死,投奔西岐!”
黄飞虎听完,心中有苦却无法言明,一路行来,四方耳目无数,稍有偏差便是功亏一篑,就连至亲也不敢言明。
仰天长叹,黄飞虎说道:“孩儿受服!父亲押解我回往朝歌吧!”
冯远急忙上前劝道:“王爷不可!商王无道,乃是失政之君!我等出五关,费了多少艰难,九死一生,如今只听了老将军一番话,便惨死朝歌,不仅落个叛臣之名,血海之冤也不能白于天下!”
黄飞虎闻言,坐在神牛上,低头不语。
黄滚见此,怒道:“你这逆贼!吾料飞虎绝无反心,是你等这样无父无君,不仁不义,少三纲,绝五常的匹夫唆使,故做出这等事来,在我面前还叫他不要下骑,真是气煞老夫!”
说完,黄滚提着长刀直奔冯远而来,冯远见此急忙取出雷云赤火棍相迎。
“锵!”
长刀落在铁棍之上,火星四射。
冯远双手用力将长刀挡了回去,黄滚气急再次挥刀而来。冯远身形闪动,连连避开。
“老将军,你听我说,黄飞虎是你之子,黄天禄是你之孙,吾等不是你的子孙,却也要用囚车来拿,吾等怎能束手?自古虎毒不食子,如今商王失政,大变伦常,刀兵四起,天降不祥,祸乱已现。老将军儿媳被商王所辱,亲生之女被商军摔死,沉冤无伸,不思为一家骨肉报仇,反押解儿子,去往朝歌,是何道理!”
黄滚大怒:“反贼,巧言舌辩,气煞我也!”
冯远与黄滚战在一处,回头大喝一声:“王爷,我缠住老爷子,你们快快闯出关去!”
黄飞虎闻言点头,并说道:“勿伤我父!”随后策着五彩神牛,冲入关内。
黄滚见黄飞虎入了关,知道再也无法阻止,于是刀口一转,便要以死明志。
冯远急忙上前,雷云赤火棍轻挑,将黄滚手中长刀挑开,说道:“老将军,何必如此!”
黄滚怒目圆睁,说道:“无耻反贼!放走逆子,何颜存世?”
冯远说道:“末将一言难尽啊,真是有屈无处伸!受尽你儿子气不说,还要被老将军误解。”
黄滚疑惑:“你这是何意?”
冯远躬身:“他要反商,我几番苦劝,动不动就要杀了我,我实在没可奈何,心想到了界牌关,见了老将军在设法拿了王爷,押解回朝歌,以洗去我这不白之冤。末将先前以目暗示,老将军只顾与王爷说话,并不理睬,末将怕泄露机密,故而言语不敬,引老将军有此一战。”
“你有何计?”
“趁着王爷此时未出关外,老将军将其拦住,只说‘虎毒不食子,你们都回来,待休整片刻,我与你们同去西岐!’”
“好逆贼,又来诱骗于我!”
“老将军听我说完,自然是不会让老将军真去西岐,只是哄骗他回来,毕竟老将军之子个个勇猛,黄门家将也非比寻常修士,待他们入了关中,进了府,我们再设法将其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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