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做的,那么弄清楚死者身份信息和死前情况会更有利于排查嫌疑人。
就在罗川准备带关山一起去见那被害人家属的时候,关山却站住了脚步,拽住了罗川说:“见家属找证据这事我也不太在行,你去忙你的吧,明天下午我再来找你。”
一直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关山,忽然说要暂时离开,这让罗川有些诧异。他看了看关山的脸色,问了句:“累了还是不舒服?”
“没有,正好你现在不是特别需要我,我得去一趟青山医院。”
“青山医院?那里又有什么怪异的病人或者案子发生了吗?需不需要帮忙?”罗川十分仗义,愿意帮助关山所有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过关山却笑着说:“你现在自己都焦头烂额了,还有心思管我呢?好了,心意我领了,但是我能应付的了,你就好好的把全部精神放在这个案子上吧。如果破了,哪怕是抓住了这个新手,也许也能找到重要线索呢?”
罗川想了想,最后点点头说:“那好吧,你自己多注意,毕竟那里都是最危险的疯子。有事随时打电话找我,我先去见见那女尸的家属了。”
“好。”
两个人告别之后,罗川的心头一闪而过有一种特殊的感觉,罗川觉得关山这次要去青山精神病院见的好像是一个他觉得很重要的人。对病人的隐私避而不谈是他的职业道德,可罗川总觉得刚才关山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可是,说到底那里是精神病院。不管他见的是哪个精神失常的人,都不过是疯子而已,又能怎样呢?
所以想到这些,罗川甩掉了自己那有些多虑的想法,集中精神处理眼前的案子了。
来到接待室,柯雪已经像个灾区志愿者一样的蹲在死者母亲的身边,一边递纸,一边递水,一边安慰,一边还要和死者父亲说明基本情况。不得不说,他现在的能力确实已经不太像一个实习刑警了。
关山走进接待室,分别和死者父母握了手并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就直奔主题的谈起了那具女尸。
由于尸检还没有完成,他们仅仅是从照片和衣物辨认的死者身份。他们都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们的女儿赵莹。
母亲抱着照片早就已经泣不成声,据这位父亲说,赵莹的生活确实有些乱。怪只怪他们对她太放任了,才让她变成了今天这种娇纵任性的性格。在家里,基本上是赵莹说什么就是什么,父母知道她不会出格就算完,并没有严加管教。而且赵莹的父亲说,他和赵莹母亲是离婚再复婚的,在赵莹七岁的时候他们离婚了,直到十八岁的时候又复婚了。十年之内,他们正好错过了、忽略了一个女孩最重要的青春期、叛逆期、成长期。所以他们复婚之后总觉得对女儿有所亏欠,之前单亲的日子里常常忽略她,让她自由散漫惯了,所以即便是他们复婚之后,也没有过多干涉女儿赵莹的自由。
这听起来好像又是一片“可怜的天下父母心”,但是罗川却并不同情这样的父母。过失就是过失,用错误的方式弥补只能造成更大的过失。如果他们当初复婚之后好好管教女儿,也许今天她就不会躺在法医室里了。罗川话到嘴边没说出来,是这对父母他们给的自由让赵莹几乎变成了“高危”人群。
这个社会上,除了沾染黄&堵%独那三样的人群是最高危的以外,年轻男女中,就属这种没有约束,自由散漫,缺失家庭管束的人群最危险。他们是最容易被犯罪者或者黑,4社会组织当作目标的。因为他们没有人严格约束,所以十分散漫,即便三五天不回家也不会有人报警。可殊不知,家人可能已经错过了最好的营救机会。
就好比赵莹的父母,他们明知道女儿已经一周没回家了,却只打了电话问问是否平安。最后一次打电话是四天前,当时赵莹被问的不耐烦,就说了句“你们能不能别干涉我的自由”,之后就挂了电话。而这对“好说话”的父母,生怕女儿不耐烦不开心,也就没再打电话。赵莹的父亲说,本想今天打电话问问女儿这两天要不要回家吃饭,却没想到,先接到了警队的电话。说着,这位坚强的父亲也开始懊悔的哭了起来。
罗川虽然不认可这对父母“无教育,无管束”的教育形式,但是现在看到他们如此伤心,也就不忍心再马上追问了。只好坐在一旁等着,看着柯雪耐心的安慰着他们,等他们心情平复。
过了好一会儿,赵莹的父亲才对罗川说:“一周前赵莹离开的时候,说的是和几个老同学聚会。她可能很喜欢这种形式吧,平时经常出去聚会,所以我们也没有过多阻拦。那天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来接她的,我们总见到这个小伙儿,估计是赵莹的男朋友吧。总之看到熟悉的人,我们也就放心了,没再多问。”
罗川听着赵莹父亲话里的这些“可能、好像、应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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