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悲伤,而是自私的害怕。
罗川不想再看他,就对二队长说:“把他带回他家里,咱们就在这里等他妻子回来。我想,绕了这么一大圈,事情终于快要水落石出了。”
从工地因病请假的刘政,到看似感情不合的未婚夫邓晨,再到这个毫无底线的前男友。水泥藏尸案的嫌疑人变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以为肯定是这个人了,最后却又每一次都被现实反转了。现在,他们终于找到了最有杀人动机的嫌疑人,被害人前男友的现女友。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复杂,又有一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可是当联系起林涛对妻子的态度,他在楚灵离开之后对女人的态度变化,还有他好吃懒做还出去偷偷见楚灵等等这些行为,那他妻子就有理由对楚灵怀恨在心了。尤其是当她发现了那所出租屋的时候,她没有选择惊动林涛去质问,而是选择默默的藏在心里,这本身就是在积压仇恨。
虽然林涛到现在还是矢口否认他曾越界,可是在那间屋子里,他和楚灵到底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道。就算是邓晨,在知道了那间房子之后,不也是在心里肯定了楚灵的背叛吗?这种本就说不清楚的关系,再加上说不清楚的事实,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而且关山之前也说过,碎尸案女性凶手比较少,但是杀人毁容的案子里,女性凶手却占了绝大部份比例。那是一种由心底爆发的憎恨与妒忌,男性凶手心理扭曲的时候杀人重在折磨,而女性凶手更偏重于发泄怨恨。
罗川他们就在林涛的家里看着他,等着他妻子刘梅回家。刘梅在这过程中又打回来了很多次电话,但是罗川和关山都没有理会。他们知道,刘梅如果再不知道林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就要乱了阵脚了。
这个时间,比他们预想的要短很多。这也证明了刘梅爱林涛的程度,比他们了解的还要深很多。
晚上十一点十分的时候,林涛家的门响了。是钥匙开门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高跟鞋的脚步声。
罗川就坐在客厅的中间,关山站在窗边,而二队长带着其余的两名警员正在吃这一直都没时间吃的晚饭。
刘梅开门后,一眼就先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罗川。她的表情并不慌乱,好像是早就预想到了这是一个陷阱。
“林涛在哪里。”刘梅问。
“在卧室。”罗川回答。
“我想见见他。”刘梅神色坦然,没有丝毫的惊慌害怕。
“现在还不行。”罗川说着,注意到了刘梅左脸靠近耳朵的位置好像是贴了两个简单的创可贴,这时用头发挡着,看的并不真切。于是罗川便问:“怎么,出门时候受伤了?”
刘梅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没有说话。
想起法医室里,邢老发现楚灵的钻戒里有两个人的血迹时,罗川看了看刘梅说:“伤口不好好处理的话,可能会感染。我们有专业的医生,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刘梅笑了:“不用那么麻烦了。”她撩起头发,撕下了那两个创可贴,露出了脸上几道极细极深的血痕。罗川知道,那是被钻石戒指包裹钻石的爪划伤的。
刘梅叹了口气,像是难过,又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说:“这几天太累了,现在反而感觉轻松了。你们放了林涛吧,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做的。”
“什么是你做的?”罗川不想模模糊糊的让真相一带而过,他必须完全的,彻底的确定了罪犯,才能抓人归案。因为他不想看见冤假错案,也不想得逞了那些冒名顶罪的。
刘梅看着罗川,不解的问:“你们故意骗我回来,不就是已经都知道了吗?还何必兜圈子呢?路口水泥墩里的尸体,是我做的。如果你们不想浪费时间,现在就放了林涛,我马上和你们说清楚整个过程。我既然回来了,就不怕什么了。我已经承认了,就没有再值得隐瞒的事情了。”
罗川皱着眉头问:“你应该是有时间逃走的,为什么回来了。”
被问到这个问题,刘梅好像有些伤感。她坐到了离罗川不远的小凳子上,语气悲凉的说:“我还是有些放不下他,他自己一个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过好生活……”
二队长有些忍不了了,擦擦嘴开口怒道:“就那个王八犊子,没有你,人家活的好好的!我抓他的时候,他还在为自己玩游戏买设备呢!你这个女人,让我说你点儿什么好!自作自受,害人害己!林涛这种人,你离开他就是了!没有脑子吗?干什么要杀人呢!再说了,该死的是林涛!你那样残忍的杀了楚灵干什么!?她就要结婚了知道吗!有这能耐,你怎么不把这个寄生虫窝囊废装进水泥墩子里!”
二队长暴躁的脾气一上来,无法自控的除了嗓门儿,还有分寸。他口无遮拦的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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