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奄奄一息,了无生气。大家还都在“殭尸”的恐惧中惶惶不安。
不过罗川相信,再沉重的伤痛都能在时间的推动下愈合,只是伤痕犹在,能在伤痕处反省并吸取教训,那这种事情就不太会再重演。
为了确保不会将病毒带出去,罗川他们又在这里耽误了几天,包括邢老等法医部门的同事。在这期间,那个新来的实习法医海歆找过罗川两次,很好奇的想问问关于这个案子后来的抓捕过程,不过每一次都赶上了罗川还有事,所以都没成功。
在回市里的路上,关山问罗川:“从我接了这个案子开始,看来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事情啊。罗队是不是在素食大餐的时候,给我好好讲讲?”
开车的罗川瞥了一眼关山,没什么好气的说:“讲什么?你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响消失就行了,我现在觉得让你介入警队办案好像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太危险了。”
“那天局里安排,过段日子我要开始授课,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一周至少有三两天我是不在的。”关山说。
“哦?也好,省的你和我天天以警队为家,太累了。一周有两天能放松一下神经,让你回家休息休息也好。听你课的学生当中,没准儿就会出个人才,你可要好好教啊。”罗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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