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两个有多年交情或者同床共枕的人都不一定能够完全信任,何况是两个互不相干的陌生人?它们要如何取信于对方?这个问题,可能比杀人本身更难。”
关山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让罗川和陈溪一度打消了那种戏剧化的可能性。罗川也叹了口气说:“是啊,现在这个社会,路上有陌生人借个电话,都十有八九会被拒绝。何况是陌生人之间的交换杀人……”
二队长这时颇有讽刺意味的笑了两声说:“你们仨是真凑一起去了,想法都古怪的让人出其不意!还交换杀人,你们当看电影呢?要我说啊,该查的也查了,还是赶紧走吧!更何况,罗川你别忘了,张彤的死亡现场,有桌椅摔打的痕迹。你自己都曾经看过了,那应该是一个男人做的!不是吗?如果是交换杀人的话,那陈溪他们这边的嫌疑人应该是死者的妻子,也就是一个女的,对吧?”
罗川做了个深呼吸,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打算和二队长多解释。因为这个案子各个人物的关系有些复杂,看起来又都有不在场证明,两个不同城市的人,也没办法硬说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交集。
关山看了一眼罗川,就知道他是在思考,于是就先对陈溪说:“无论咱们说的可能性有多低,都先别放弃。我觉得在一切都还没确定之前,你们两边应该多多互相提供线索,看看这两个如此相似的案子,是不是真的有关联。一旦发现蛛丝马迹,那么就可以并案调查了。”
陈溪完全同意,他们同时看向了罗川,等着罗川的意思。
罗川好像还在想着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你们想想看啊,这件事如果真的是他们交换杀人的话,那很多事情一下子就能解释的通了。比如那些不在场证明,如果把杀人现场对调的话,那么王志和徐兰就谁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了。旅馆老板说了,王志是五号下午到的,那他上午和中午就有充分的作案时间。而王志的妻子是六号早晨死的,徐兰也恰巧没有那个时间的不在场证据。我们做个假设,王志五号来到这里,先去杀了徐兰的丈夫高大伟。然后徐兰在处理完丈夫的事情之后,连夜前往王志家,杀了张彤。这样一来,不在场证明就pò jiě了。”
听罗川说到这里,二队长忍不住了,急忙打断了罗川说:“诶诶诶,你这简直就是在对号入座的给人家强安罪名啊!你有什么证据啊?你怎么能证明他们两个人见过?怎么证明这是他们之间的互相杀人?”
罗川没有回答二队长,而是转头问陈溪:“徐兰的指纹,你采集了吗?”
“当然有,当时是为了区别嫌疑人指纹。”陈溪回道。
“好,那咱们回那间旅馆,去找找物证。”罗川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但是那笑容里,却透露着胸有成竹。
二队长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关山笑着抢先了一步说:“二队长别着急,咱们先去看看也无妨啊。我了解罗川,他这个表情,一定是有什么把握了。”
二队长完全不相信的撇着嘴说:“别闹了,那破旅馆能有什么物证?床单被罩早就换过了,你还能在那里找到什么?而且就那个不着调的老板,连人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你还能问出来什么?”
“不必问,找他借点儿东西就好了。”罗川说完,就起身结账走人。
不过最终这顿饭还是陈溪请的,他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相互客气,几个人上了车就又回到了那间破旧的小旅馆里。
当他们折回到旅馆的时候,老板正在外面晾被子。一看到陈溪,他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速之客似的大喊道:“哎哟我的爷,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到底是怎么招惹你了?你穿着这身衣服在我这儿来来回回的,我生意还做不做了啊?”
陈溪有些尴尬的笑了下说:“不好意思,确实还有些事想要麻烦你。你放心,我只是来咨询,你只是配合警方办案,咱们之间没什么冲突,别人不会误会什么的。”
老板翻了个白眼说:“爷,您这话说的是轻松,可我们老百姓可不是这么想的。不用偷偷摸摸的人家都在自己家住了,谁来这里。可是有点儿偷偷摸摸的,看见你就会紧张好不好?哎呀行了行了,民不和官斗,还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这一次,我麻烦几位有什么事儿一气儿说,说完就别来了。”老板说着,还抱拳冲着陈溪作了个揖。
陈溪看向罗川,罗川走进旅馆,来到前台,叠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掉了色的貔貅说:“老板,我们想借这个用用。”
“啊?”老板听后十分吃惊,不解的问:“你要这貔貅?同志,这就是个假的摆件儿,您也看见了,都掉色了啊!”
罗川微笑回道:“不,我要里面的硬币。你,应该没碰过吧?”罗川看这老板邋遢的可以,实在不像是会去擦拭整理这些东西的人。而且,通常摆放这种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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