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帆打电话来,让我去教堂。
江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欧娅蕾昨天走了,这是她枕头上的,我觉得是给你留下的。”
我看了看这张纸,上面写着:
在有仇恨的地方,让我播种仁爱;
在有伤害的地方,让我播种宽恕;
在有纷争的地方,让我带去和谐;
在有误解的地方,让我播种真理;
在有怀疑的地方,让我播种信仰;
在有绝望的地方,让我带去希望;
在有黑暗的地方,让我带去光明;
在有悲伤的地方,让我带去欢乐。
主啊,请赐予我能力,
使我少求安慰,但去安慰;
少求理解,但去理解;
少求被爱,但去爱人。
因为:唯有忘却自我,方可回归真我;
原谅他人,我们就被原谅;
通过死亡,我们就会获得永生。
阿门!
“她没事吧?”我说。
“没事,她是笑得走的,大笑。”江帆说。“边走边笑。”
“不会疯了吧?”我叹了一口气。
教堂屋顶忽然有一片光亮,屋檐上是一个个蜡烛。一个黑影在屋顶跳动着,大叫着,“真朕骑鸡的时候到了。”
“巴尔在上面?”我说。
“妈的,这疯子,今天看到他在教堂里鬼鬼祟祟的,这疯子会把教堂烧着的。”江帆喊道,“巴尔,你给我下来。”
“你疯了,你让他跳下来?”我说。“我上去看看。”
“巴尔,你把蜡烛吹灭了,给我下来。”江帆喊道。
巴尔忽然不见了。
我回了鸟围村,快走到巴尔沙漏店时,包胖子拦住了我。
“找到宁老师了?”我问。
“没有。”包胖子说,“去店里,我给你说个事。”
我朝巴尔的店走去,巴尔拿着抹布出来,他看到我后,回屋把藤椅搬出来。
我坐下后,包胖子手按着藤椅说,“凉粉可能出事了。”
“出什么事?”
“东哥,你记得我有个怀表吧。”包胖子说。
“记得啊,你以前经常戴身上的。”
“对,今天早上警察来店里找我,拿着我的那块怀表,问我这表是谁的?我说这怀表是我的,表壳里还刻着拼音字母,Bao。”
“我记得,你这表,好像凉粉拿过。”我说。
“对,我给警察说了,这表让凉粉拿走了,说借一个星期玩,后来他怎么都不给我,奇怪的是,这表在警察手里了。”包胖子说。“我问警察要表,警察说这表暂时不能给我,然后,就问凉粉最近在干什么。”
“到底什么事?”我问。
“你听我说,警察走了,估计去找凉粉,警察走了不到五分钟,凉粉突然来了,我就把怀表这事给他说了,我说完这事,凉粉一脸煞白,嘴唇直哆嗦。”
“接着讲。”
“我问怀表怎么在警察手里,凉粉什么也没说,脸色很难看,然后他就走了。”包胖子说,“我怀疑凉粉跟庙里那个和尚的死有关。”
“你是说和尚是凉粉杀的?他一个人杀的?”
“很有可能还有锤子和馅饼。”包胖子说。“这怀表,我估计是凉粉掉在庙里和尚屋里了。”
“真是他们干的?”我说。
“很有可能,不过有人还怀疑罗大喜。”包胖子说。“罗大喜怎么突然就有钱了呢?”
巴尔擦着玻璃突然说了一句,“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老大,我先走了,今天面包店有人请假,我得去干活。”包胖子说。新小疙瘩
包胖子渐渐走远,我回头看到锤子在我身后,他叼着烟。
“你他吗吓我一跳。”我说。
“你打我电话了?”锤子说。
“我没打。”
“那奇怪了,我正要接电话,突然手机没电了,我猜你在这,我就过来了。”锤子说。
“凉粉有没有给你打电话?”我问。
“没有啊,他找我?”
一辆丰田面包直接开上路牙石,直接把巴尔的门堵住了。
面包车朝后倒了两米,文静雅从车上下来,开车的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文静雅招呼我进屋说话。
“向东,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是葛丽莎的表哥。”文静雅说。
“我叫谢进,谢谢的谢,前进的进。”这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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