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颖欢,更有左哲的剧组。
房里的不是绾绾......是安颖欢。
不,他不相信......
“左导——.”房间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安颖欢,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一点就害死我?嗯?!要不是姜绾开口威胁我,还好她没喝多少药!”
“左导,我也没有想到啊,.我以为姜绾就是何斩那个废物的青梅竹马呢,谁知道她背后是何家啊......我错了,对不起嘛。”
安颖欢口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刀子般刺到何斩的心里,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峻冷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如纸的苍白,攥着的拳头咯咯作响。
“夏甜的事情,据说何斩已经搞定了,呵呵,他还有点用处,要不是他每次在电影上给我灵感......导演专业又如何。”左哲不屑的声音传来。
何斩的脑海里,回想到一幕幕和安颖欢相处的曾经。
她说,她要依靠自己的能力成为享誉华国的女演员。
她说,他是她的贵人。
她说,他剧本之中的情感,只有她能够读懂,她愿意和他一起走一条璀璨的星路......
回忆渐渐碾为碎末,何斩的胃部一阵抽搐翻滚,他克制着自己要呕吐出来的冲动,染着血液的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机械的如同机器。
姜绾的话在他脑海里浮现,他甚至还在姜绾面前为安颖欢辩驳,何斩咬着牙,苍白的俊脸只剩下一片愧疚,镜片下的眼眸布满血色,充斥着刻骨的自责,痛苦......
“斩哥,斩哥你去干吗?”
狗仔见何斩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本想跟着他,想了想,还是继续拍摄着。
不到十秒,对面的房间传来一声巨响,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狗仔跳起来,震惊的都忘了做任何表情,呆呆的像是看电影一样,看着相机里的画面。
何斩目光冰冷,一步一步朝两人走去,随手朝起一只陶瓷花瓶。
......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姜绾已经被送到到总统套房里,傅淮琛的内心控制不住的钝痛,忍不住催促:“许真什么时候到?”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一个看起来过分年轻的男人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我,我来了,傅先生没事吧?”
一进门,就看见安然无恙的傅淮琛,许真愣住了,然后就看见了躺着的姜绾,半昏迷着,脸颊烧的通红。
傅淮琛还穿着大衣,许真呆呆的问:“傅先生没事吗?您是刚从帝都回来?”
贺诚后挪了一下,示意许真。
“她发烧了,”傅淮琛沉沉的说道,声音阴沉低哑,“只喝了一杯酒,没有酒精过敏的历史,但是被下了药。”
许真反应过来,舒了口气,坐到一旁,摸了摸姜绾的额头,又掏出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顿时一惊一乍的喊道:“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别是烧傻了吧,她多大了,是什么药?”
“你说呢?”傅淮琛淡淡的反问,阴森寒冷的声音让许真吓出一身冷汗来。
“OKOK,你不用着急,不过她烧的真不轻,这是怎么回事啊,没有酒精中毒,按理说这也不是过敏的现象,难道是着了凉......”许真困惑的摇着头。
“十七岁,要十八岁了。”
“那......还好还好,抵抗力应该不是太差,我这里只能做退烧处理,那种药摄入不多的话,应该是没事的,只不过她现在不能冲冷水降温,只能吃药了。不过傅先生,我觉得你最好在她醒来之后再看看,有些人以前是可以喝酒的,但经历了一下重大的变故之后,产生了刺激或阴影,导致以后一喝酒就会二次刺激,说不定这个小姑娘就是这样,可能是之前喝酒遇见了什么事情——”
许真说着,没有注意到傅淮琛越来越冷的脸色,他怔怔的看着她,眼眶发红。
阴影?
或许那一次,就是她的阴影......傅淮琛的手握成了拳头,凤眸之中寒霜密布。
许真一边跟傅淮琛嘱咐,一边毫不留情的一针扎进去。
可能是因为太疼,加上姜绾本身没有昏迷的彻底,她浑身一颤,牙齿都疼的抖了抖,幽幽的醒来,睁开眼睛盯着傅淮琛。
“呦,小姑娘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许真露出属于医生的慈祥微笑,趁她不备,一把将针头拔出来。
“嘶——”
这人是医生吗?怎么像是要扎死自己?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被容嬷嬷扎针的紫薇。
姜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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