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迅速擦了擦嘴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往窗外一看,正好是香河世家的别墅区门口,车子不知道已经停了多久。
她的心里忽然很暖,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熨了一遍,热热的。
傅淮琛忽然开口:“你住在香河世家?”
“是的,这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房子。”
“据我所知,这里距离竖店很远,距离一中,更远。”他的声音透着惑人的颗粒感,低沉而优雅。
“嗯......是有点远。”
“所以那天吃完烤肉,你让我把你放到竖店,说离自己住的地方很近,是脑子出了问题吗?”傅淮琛问道。
姜绾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么她直接承认,她那天脑子出了问题?
“我......我那天是心情好,吃完饭,走路消食,而且竖店晚上又不关门,我回剧组收拾一下东西。”
她那晚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竖店看到刘导还没离开,又和他看了两个小时的剧情剪辑,讨论了一下该怎么演好池烟而已。
傅淮琛没说话,姜绾已经拉开车门,朝他招了招手,就要走进香河世家。
黑色的轿车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绝尘而去,留下一地的汽车尾气,姜绾莫名其妙,她又哪里说错什么了?这位爷怎么又生气了?
*
宋唯溪喜欢秦铮,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喜欢了整整十年,喜欢的不得了。
“可是秦铮也拒绝了爸爸十年!”宋唯溪在江晚还在世的时候,时常恼怒的抓着江晚,指着自己美艳的不可方物的脸质问,“我长得不好看吗?”
“好看。我们家唯溪最好看了。”江晚微笑着回答。
“我不贤良淑德吗!我不够温柔吗?”她又问。
“金兰影后通告中提的最多的两个字是什么?温柔。”
“我很无趣?”
“你很有趣。”
“那为什么秦铮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十年了,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年!他是个木头人吗!就算是个木头人,也该有点正常男人的回应啊。”
江晚:“......可能,他就是个没有眼睛的木头人吧。”
宋唯溪:......
这些话宋唯溪说过很多遍,在江晚去世后,她只好换成对自己的好gay蜜秦屹洲说。
秦屹洲是秦铮的弟弟,同父异母,秦家二少,风流倜傥,俊美如妖,举止似gay,她一直以为他是个gay,身为她的顶顶可爱小僚机,秦屹洲负责告诉她秦铮近期的去向。
直到今天,她给自己下了药。
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她等不起了......然后,秦铮的行程有变,她一个人在酒店里,本想让经纪人过来送自己去医院,想了想,她最近两个月已经麻烦了经纪人太多次,今天经纪人好不容易休假,她还是别让她再受到惊吓了。
于是宋唯溪选择让秦屹洲受到惊吓。
秦屹洲来到酒店后,距离她挂掉电话仅仅过去了二十分钟,七十公里,他踏着冷风和月色而来。
打开房门的瞬间,宋唯溪就投到他的怀里。
秦屹洲顿时愣住,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他素来自诩风流,此刻,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成了一座石像。
“宋唯溪,你疯了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盯着怀里的人,桃花似的眼眸之中泛起迷雾,不知是炙热还是苦涩。
宋唯溪眯着眼睛,张开手臂,又抓住他的手,感觉他身上的冷气特别舒服,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些,又一些,说:“秦屹洲,抱。”
刹那间,秦屹洲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一字一顿,慢慢的问,眼中闪过希翼。
“阿铮......秦铮,秦铮,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宋唯溪陷入一段痛苦的回忆中,根本听不见他问了什么,闭着的眼睛渗出泪水,紧皱着眉,痛苦的呢喃。
秦屹洲的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傅淮琛的话:你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眸暗了暗,把宋唯溪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拎到浴室的浴缸面前,放好水。
“扑通”一声——
冷水刺骨,人被扔了进去。
“秦屹洲你他妈的是人吗!”
*
寂静的夜里,总统套房的客厅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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