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当爸的吗？”
姜绾加重“外人”二字，意有所指的看向姜芷雪，唇角勾起一个称得上是恶劣的笑容，粉色的发丝下，眉眼弯弯。
她的嗓音柔软而华丽，仿佛轻抚心头的一片洁白羽毛，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有几分独特惑人的低哑，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你还在狡辩！”姜严霆脸色通红，身上还滴滴答答落着红酒，狼狈不堪。
“狡辩？”姜绾反问，眼神漫不经心的瞥向身后的姜芷雪，“昨晚，是姜芷雪在晚风看见我的吗？”
姜芷雪愣住，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问，迎着她戏谑的目光，她颤动了一下肩膀，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小声说道：“不，不是……是我看见姜绾姐姐放学后和小琪出去，又一直没回来，担心你出什么事情，才给小琪打了电话，她说，你……”
“她说我什么？”姜绾逼问。
“说你在晚风喝了酒，今晚不回来了。”
“哦……那小琪有没有说，我在和哪呢？”
姜绾的声音拉长，目光咄咄逼人，让姜芷雪分外的不安。
姜绾，似乎哪里变了，不止是没有化妆这么简单。
“我……她……”姜芷雪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倒是不知道，你操着乖乖女小甜甜的人设，还会有小琪的联系方式。”她平静的反问，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充满嘲讽。
姜芷雪俏丽的小脸蓦的苍白了几分。
“够了！”姜严霆大吼一声，“姜绾，你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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