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凡还有些担心,他就不明白,虽然说牛羚性情暴躁,但昨晚只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就这么急吼吼向冲来,这不正常。
很不正常!
自己有机会,一定要看看是什么原因。
当然,现在自己先得想法子,先过了这段河再说。
“对不住各位,我现在还是得趟过小河,回到昨天那条大路上去,这边往前走就是死路了。”
陈凡指着一头茂密的森林道。
“虽然今天晴了,但由于上游分布有不少水潭,这水势一两天还小不下来,为了过河,我只能再次像昨晚那样。”
说着,陈凡把衣服裤子脱了,走向了水里。
这片平缓浅滩的地方,小河宽度足有近十米,深度也超过了半米了。
陈凡一边走,无人机不断高高飞起,在四周扫描着。
看着四周广袤的原始森林,还有当中一条笔直开阔的道路,常绿的热带植物,亚热带针叶落叶混交林交织穿插其间。
时不时林间还有白鹤飞起,虫鸣鸟叫,亦或者一小群野鸽的踪迹。
大家被这些原始的风景吸引,也不再去数落陈凡一言不合就脱衣的行为了。
等他上岸,来到昨天猎人那小窝棚前,无人机才放低高度飞了下来。
陈凡钻进猎人庇护所里把裤衩拧干,重新穿上自己一身行头。
还真别说,系统赠送的高科技外衣装备,哪怕是雨水打湿了,不论空气干燥还是潮湿,用不了多久就干了。
而且昨天遭遇雨淋的时候,陈凡身上竟然没有那种衣服沾着身体,黏人不舒服的感觉。
要是自己能研究出这几百年年后的高科技产品,只靠卖冲锋衣一块,他就该吊打比尔盖次吧!
走出了窝棚,陈凡朝无人机招手道:“直播间前的朋友们,你们好啊,我发现,这个猎人的庇护所已经废弃很久了。
而且从现场来看,昨晚那些牛羚袭击了这里,好像是在报复的,你们看,四周都是乱踩,随处践踏后的痕迹。
当中这个本来是用来抵挡野兽袭击的门窗,上头全是一个个崭新的凹痕,这些都是新鲜的,我猜跟昨晚那帮牛羚有关。”
“瓦特?那些牛羚干嘛不好,非要跟一栋废弃茅草屋怄气呢!”
“本人元芳:我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蹊跷个鬼,肯定是无处发泄,找个地方磨角呗,那些牛到了暴躁期。”
陈凡看着一条条弹幕,摇摇头道:“不对,我现在有个小小的猜想,暂时还不成型,等我再往前走,希望今天能找到点线索,要是没有,就算了。”
与此同时,原始森林某处,正有三名中年男子藏在一个树洞旁。
在他们身后的树洞内,则是骇人的一幕:
几只胖乎乎的黑熊熊掌,一整张黄羊皮,还有十几只野鸭。
“可惜了大哥,昨天打死那头牛羚是母的,角太小了,东家说不收,咱们要不要再回去,重新整那只大的头领过来。”
“不行,得抓紧出去,最近森林警察也在巡视,被发现了,咱们都是坐牢的,知道一头黑熊,判几年不?”
“干都干了,管求他几年,反正不会挨枪子,咱们快把东西弄出去,让东家把东西收走,然后就休息了。”
“走,那咱们抓紧出山,从西边那条路走吧,那儿是三省交界,咱们从那里走最安全。”
原来这三人,正是几年来活跃在湘鄂黔的专业偷猎分子。
这次春节过后,三人就看到了云台山了,从各种宣传资料来看,这儿地形复杂,森林植被丰富,还地处几省交界处,正是监管松懈地带。
三个人以老大丁虎为首,早就上了通缉犯名单。
三人知法懂法,想到反正被抓住也是要坐牢几年十几年,干脆这次玩一票大的,做完大不了直接逃到东南那些国家去,继续潇洒快活。
然而,这次他们刚一进林子,上面的线人就被抓了,也就是买家。
买家为了减免刑罚,当然是把这三人供了出来。
所以,现在三个人,哪怕收获不小,却已经是被一张网,四处围着的份儿了。
“老大,好像有些不对,这儿已经有网络了,怎么你发给那瘸子的信息没人回,电话也打不通。”
老三身上随时带着手机,负责跟外面的买家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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