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深不可测,邪魅地说,“有什么好盖的,又不是没见过。”
然后转身就走了。
徒留连白微几乎抓狂。
折腾了一天,连白微换上别墅准备的桑蚕丝高级睡衣,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对于她来说,生活已经很多磨难,只要弟弟安好,她就别无所求了。甚至于,连自己如何安放,都可以忽略不计。
而慕临骁却失眠了,平常在小客厅里处理一下公务,看看新闻,再泡个澡,看会书,就很快能睡着。
而今晚,他家里多了个女人,还就睡在隔壁房间,更要命的是,自打他刚才去给人家好心送协议看到了不该看的,脑子里就念念不忘了,那个出水芙蓉颤巍巍的影像就反复在脑子里一遍遍复习。
“真该死。”
慕临骁又翻了个身,微微皱着眉头,继续数羊。
就说不能让她住进来,结果怎么样,果然影响到自己了吧。
苏尘和南宫忘这两个看热闹不怕事大、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混蛋。
第二天一早,连白微的生物钟准备醒来。找来找去,找不到之前的衣服了,猜测着被佣人拿走洗去了。只能走进阔大的衣帽间,看着数以百计的各种衣物发呆。
都是新衣服,吊牌都在,还都是好贵好贵的名牌。
管家伯伯也太着急了,什么时候弄来这么多衣服啊。
随意选了一件穿上,洗漱完毕,下楼。
“连小姐,早啊。”
苏伯站在一楼大厅里,微笑着向她问候。
连白微笑得人畜无害,回道,“苏伯早安。”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南宫忘和苏尘,两个人一个在摆弄显微镜,一个在擦qiāng,听到声音,都一起看向她。
连白微很尴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南宫忘和苏尘像是没看到她一样,继续低头忙着自己的事。
苏伯带着连白微来到餐厅,大大的长餐桌,只坐着慕临骁一个人,边看报纸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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