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睛说:哦,是莎丽来的电话,她说有急事找我,让我马上回去。我先告辞啦!
她此时想:于韶华他不管做错了什么事儿?无论他心肠怎么歹毒,那是他的不仁不善,品德欠缺。可是自己也不能无视他的生命呀。
她想到这儿就急若星火,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出了孙有志的办公室,焦急万分地离开了孙氏企业的大楼。
当她坐着公交车来到她家门口时,看到自己的大门竟然敞开着。这就是说,是莎丽给她打开了大门。
她瞧见于韶华的手里拿着一瓶酒,坐在她家的大门口,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像喝水一样,喝着高度老白干酒。
“你干嘛喝这么多的酒呢?你以为是矿泉水呀?想喝几瓶酒喝几瓶?”沈默涵一把夺过来这瓶高度白酒说。
她看到他的头发乱码树立着,好像一堆衰草似的。
他的胡子如杂草众生,茂密地疯长着。
于韶华脸色晦暗,一副落魄衰败的模样,与之前威风八面的于总裁,有天壤之别。
他坐在门口的水泥地上,脊背倚靠在墙上,身体旁边扔了一堆啤酒瓶子。
沈默涵在心里骂道:“你被爸爸没收了所有经营权和管理权,现在连个普通的工人也不如。
哼,这是你做出坏事的结果,真是咎由自取啊。怎么?你来我家找我,这是要来报复我沈默涵吗
……
于韶华被父亲大了几个耳光,还勒令让先孙总和股民们,在媒体上做出道歉。
不但如此,他的总裁也被父亲罢免,因此他喝得醉醺醺的来找沈默涵报仇。
沈默涵她斜睨着他问道:于公子,你这是来要责问我呢?还是要痛骂我一顿呢?”
他恶狠狠地用双眼剜着沈默涵,反问:难道你不该受到谴责吗?你不该挨骂吗?
她眉头紧蹙问道:切,于总,不,是于少,你错不知改,不好好闭门思过,来我家找我干什么?
“嘿嘿……”他立刻扶着墙,站立起来,趔趔趄趄地站立不稳。
沈默涵就赶紧搀扶着他的胳膊,他却一把她的手推开。
于少的脸上的灰尘,加上嘴里流出一道道的白酒,简直像个大花猫似的。
沈默涵看他又可怜又可悲。
他切齿痛恨地瞪着沈默涵,怒火腾腾地往上升,涨红了脸。
于少他先苦笑了两声,又狂笑了三声:哈哈哈。
然后他怒气冲天地指着自己说:“堂堂的于总,坐拥几千亿的大老板,”他又愤恨地指着沈默涵,“却被你这位巧如舌簧的臭丫头,一下子从天上打落到地下。
我现在连一只流浪狗不如,回到家中被父亲像撵猫一样,一脚把我于公子给踢出了门外呀。”
沈默涵闻听他的话,不禁眉头紧锁,也是气愤至极地说:“那是你罪有应得,活该如此!
他痛哭流涕地又说,我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想跟你倾诉我心中痛苦,你还这样责骂我。
你知道吗?我爸他竟然留给我一句话:你必须得从最底层开始和灰,拉砖做起。
你说我是谁?我能去干那些低贱的活吗?
我无处可去了,就回到公司里。呜呜……你知道吗?我又那公司里的那些人,斜睨着眼蔑视我呀。
他们和她们连正眼看,也没人看我一眼啊。
我现在被人人嗤之以鼻、一下子被人蔑视、唾弃……”
于韶华的眼里露出猛兽一样的凶光,就又说:“这……这都是拜你所赐呀!”
然后他像疯了似的,向沈默涵猛扑过来。
吓的她惊慌失措地跑进家门里,她立刻用两只手握住门边,想立即关上大门。
可是她却没有韶华的力气大,被他猛地推开了两扇大门,沈默涵向后蹬蹬地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于韶华就用两只大手,紧紧掐住沈默涵的脖子,把她桎梏在屋门口的墙壁上。
他指责沈默涵说:“你看起来柔弱文静,却是蠖屈求伸,你很会司机发言啊。
你快说,你到底跟我爸爸说了一些什么话语,让他把我从于总裁的宝座上,一下子推入到众人的脚底下。
刚才你是不会去和孙家人,一起去搞庆祝了?啊?看看你多么有本事呀,一剑巧发奇中,把我从天上打入谷底。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呀!”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