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着切了片,调了蒜泥就算菜了。还是出于礼貌,我打算吃几个饺子装个样子也就算了,可我刚刚使劲压下了作呕感,拿起筷子准备夹饺子吃的时候,李彤瞬间出手将我手里的筷子打飞了出去。
“你干嘛!”我蹭的站起了身,你这他妈也太给脸不要脸了。
李彤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愣愣地盯着李老道。他冷冷道:“老头子,人心隔肚皮啊。”
“有这心肝肺,管他谁是谁呢?”我没有听清李老道这句话,也可能是说“管他谁是谁非”。
李彤又道:“老头子,将心比心,你的心肠坏了。”
“我是好心,又没有坏良心。”
李彤斜了我一眼,又看向李老道:“有脑还不叫坏良心?没必要动这点脑子就引火烧身。”
“好吧,就当他没这个福分吧。”李老道和李彤几句话间达成了统一意见,此时,他转头对我说,“这顿饭是我准备给李彤践行的一顿饭,大侄子,你回避一下,我们有事要谈。”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反正此时此刻,我气冲霄汉,一咬牙、一跺脚便回了屋。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那东西我也看着恶心,况且我两个小时前就吃饱了,借坡下驴咱撤退。
我关好屋门,伸长了耳朵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果不其然,李老道和李彤先是轻声谈着什么,不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起初我还能听到一些关于胡祖奶奶的只言片语,可很快,尽管我已经把他们的对话听的很真切,但是他俩开始说起了一种我根本听不懂的方言。
20世纪末的楼房隔音效果是非常差的,随着李老道和李彤争吵声越来越大,我听到楼上邻居开始拿墩布或者什么东西敲打地面。此时,我家里充满了咚咚声,就差房顶被捅个窟窿了。
他们二人的争吵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没多久,楼上的响动停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我家房门传来了重而急的敲门声。
我打开屋门打算去开门和楼上邻居解释,不过李彤比我更快,已经开门和那个满脸怒容的黑脸老太太搭上了话。
黑脸老太太的话粗鄙无比,我无心重复这门语言艺术。李彤起初还笑着听骂,不多会儿变了脸色,用那种奇异的方言和黑脸老太太对着喊了一通。
黑脸老太太只是和李彤对喊了两三分钟,冷不丁地就愣住了。她道:“你说的什么?”
“连我说什么都不知道,泼妇。”李彤说完,“嘭”地关上了门。
还真别说,别说黑脸老太太傻眼了,我也傻眼了。好巧不巧,世界突然安静了。
我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李彤和李老道。他们又用怪异的方言说了一阵,谈话完毕,李彤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打了包,又将李老道带来的器具熟练地清洗完毕,全部装进了一个很大的木箱里,随后将所有他们带来的东西全部堆放在了我家门前。
李老道亦如我一样看着李彤将东西收拾妥当,这才对我说道:“叨扰了一日,我要暂时离开一阵……我和李彤临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办。你现在也已经安全了,各方已经谈妥,你没必要再担心了。”
我怔了一下,明显没搞懂李老道和李彤是在演哪一出。我迟疑道:“我有没有危险倒没什么,曹正义他……”
“吉人自有天相。我抽空去一趟这事就能了了。”
既然我已经没什么理由挽留他们俩,我便只得送客。其实吧,我也没想挽留他们俩,这俩人已经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了。
李彤依旧还是不搭理我,从头至尾都没跟我说一句话。哪怕李老道和他临走前我还客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依然热脸贴了冷屁股。
李老道和李彤走后,我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通。其实我得承认,我有那么一丁点洁癖。
直到到了下午四五点钟,陈二狗和我打了个暗语,说警方已经确认将纵火的一干人等悉数抓获并且其中已经有人吐出了口供,说出了余下那些人的藏匿地点。他要我放心,说很快风头就会过去了。
挂了电话我又给房东家里打了个电话,原本我想着门店失了火总该赔偿给房东些什么,可万没想到房东太太竟然一个劲地向我道歉,并说她老公已经去和邻居协商看那边如何赔偿我的损失,让我报个数目给她。
我细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这火是从邻居院子里烧起来的。
昨天那一夜,我想我是很难再了解清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晕货竟然连我的门店地址都没有查清楚就纵了火。
李老道和李彤的离开对我说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个好的信号。静下心来我不急不缓地将这一系列事情的经过在脑海中过了几遍,渐渐的,我有了一些眉目,也有了一点可信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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