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要找地方躲一阵避风头,二来有它我还能防身。思来想去,锁好店内前后的门窗,又在各处安置了不少捕鼠夹,我这才拉上店门牵住大狗打算回家——回我市里的家,我暂时还不太敢把灾祸引到我父母身边。
街上已经有警察开始处理灰三儿的“交通世故”和小黄河里那不知死活的男人,我避开似乎想要向我询问情况的警察一路小心翼翼、打着十二分的警惕回了家。
原本我从店里出来时,打算到后面检查后院的后门是不是锁好了,偏不巧大狗横着脖子拽着我一个劲地朝前走。大狗从最初以为我要带它遛弯到渐渐发觉我的畏惧,便如同一个保镖一般冷静地时不时扫视着从我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也不曾吵闹。其实一直到现在,大狗还不曾进过我家门,主要如今的楼房虽然还不是一般老百姓值得花钱买的消费品,但隔音确实很差,我还是不想闹出些邻里不和。
回了家,我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赶紧给胖子拨过去了电话。电话一接通,我便直截了当道:“胖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差点就被人杀了,来找我的两个人已经死了。对了,王栋广,你联系联系他,看他还活着没有……”
“已经接不通电话了,关机了。二翠,你去买点吃的,别走太远,等我一会儿。”胖子支开了二翠,继续道,“我刚才听到了,什么情况?死了两个?”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包括灰三儿和我讲的事情。详细说明之后,我道:“胖子,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了。其实年前我被人打晕的时候,拜寿铜镜和和氏璧残块已经丢了。前几天我遇到陆枫琴……”
“谁?你说谁?”胖子沉吟道,“你说那两件东西已经不在你手里了?”
“是,是。不在我手里了。陆枫琴,你没听错,是陆枫琴。”我和胖子的想法相同,这些事还是不让二翠知道的好,便将后面的事长话短说,将信息尽量压缩道,“胖子,陆枫琴告诉我山里沿着地下河冲出的这些物件和一个长寿老人有关,这人估计活了将近220岁,陆枫琴这次就是受人所托来找这座墓地。祖老顶传说本来就有一个将军墓,这老人和将军墓会不会有关系?长生殿和灰三儿以及那四个盗墓贼有最直接的关系,拜寿铜镜和和氏璧残块原本应该就是长寿老人或者那个将军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长生殿?王义确实拿到了这两件东西,不过从灰三儿告诉我的事情结束,这两件东西又是怎么被人带出来的?那四个盗墓贼又有几个活下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要杀和长生殿有关的所有人?为什么你和我都接到了关于‘长生殿’的警告,这警告,你、我还不同……对了,陆枫琴如果还在查长寿老人的事,现在能和‘长生殿’产生联系的最少就有四到五拨人——一拨人是陆枫琴他们;一拨人是那四个盗墓贼里活下来的,甚至还有他们背后的指使者;一拨人是想要杀和‘长生殿’有关系的人的,也有可能就是盗墓贼那伙人;一拨人是警告你和我的,至少不会和陆枫琴是一伙人;还有你、我、王栋广以及所有知道灰三儿和盗墓贼这件事的。”
胖子听完我的话,话里面的担忧和迷惘显而易见,也不知他会作何表情。
胖子道:“至少还没有人知道和氏璧残块和拜寿铜镜曾经在咱们手里。起码提醒咱俩的这拨人对咱们没有恶意,甚至我如果大胆地假设……我怀疑这伙提醒咱们的人就是拿走和氏璧残块和拜寿铜镜的人,这可是第二次让你死还是让你活只在分毫之间,如果不是他们拿到了东西,我找不到任何他们不直接杀了你的理由。”
“未必……”我摇了摇头,不无忧虑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正是灰三儿马上就要告诉我全部故事的时候……提醒你和提醒我的是两伙人。当时我念出‘可知长生殿,凡触者即死’这句话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记得,灰三儿和你念的一样,是‘知长生殿,触者即死’。胖子,你和二翠一定要小心。尽快回来,万不得已我会去求陆枫琴。”
胖子似乎也被我说得有了危机感,顿时毫无理智地发了狠:“李晓,你等我回来。这两年多来,你只管收货不做销路,或许你还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在咱们手里有底儿料{黑材料},是该让他们活动活动了。敢动我没关系,敢动我媳妇一根毫毛,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古董买卖原本就是有市无价,这并不能成为你要挟任何人的证据。胖子,你得冷静。”其实我早知道胖子暗地里动过无数次这种心思,我一直告诉他在商言商,哪知道此次这件事的发生,已经让他很难再被我规劝了。
胖子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冷笑。他道:“放心。咱们明天见。”
电话挂断,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这次胖子触动了我的底线,或是说成触动了我生存下去的最终筹码。此时此刻,我完全有理由立即舍去胖子将自己置之事外。
默默地,我走到主卧,从床底下抽出了我那口存放资料的大箱子,从最底层拿出密码箱,拨出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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