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你……你说秦五爷是假的?你是说根本没有秦五爷这个人,还是秦五爷早就已经死了?”
柳松名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柳松名冷笑,那眼神中,似乎有对我所说的话深深的不屑。
这更加印证了我对秦五爷的猜想,难道那真的是一个神?施了神迹的人神?
“好了,谈话到此为止。咱们该叫醒白活去见见那个酒鬼了。”柳松名不由分说地上前把我嘴里的烟拽走,摔在了地上,“吸烟有害健康。”
我撇了他一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踩灭了还燃着的烟头。
柳松名和我一齐回到了房间,此时白活已经坐在床头抹着清晨未醒流出的眼泪。
“大早起就一把鼻涕一把泪,能不能有点出息?”柳松名没好气道。
白活猛的站直了身体,慌忙道:“大哥,对不起,我醉酒耽误事了。”
柳松名一摆手:“没那么严重,现在也刚7点。你赶紧洗漱一下,咱们去见见那个酒鬼。”
白活应该是打心底惧怕柳松名的,他从出门去厕所洗漱到回到房间仅仅不到一分钟。他回来后,边招呼着我们一起跟他走。
临走前我指着开车带我们来的司机道:“他怎么办?”
“吴东强的人,他醒了会回去和他主子回报了,用不着咱们操心。”柳松名的话言简意赅。
白活所说的饭店距离我们所住的招待所并不远,在这所不大的饭店门口,白活还着重介绍了一下这个饭店做的壮乡艾糍、鸡皮果和桂圆肉。
“回来的时候咱们来吃吃?拿着批判地精神看看他做的怎么样!”我总结了白活的话,已经这时候柳松名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了。
白活识趣地收敛了继续介绍各类特色小吃的,带着我们穿过一条小道,进入了一片旧房区。
这个地方确实不怎么富裕,根据来时白活所说,所谓的越南和中国边境线上的交易场所,如今还存在着以物易物的习惯。两方的国家货币政策不同,谨慎地农民还不愿意把自己的货物以货币的形式出卖个对方。
在老房区走了不久,他指着东面的一座山道:“看,那就是小明山脉。”
白活推开了临街的一家房门,喊道:“杨大叔,蒙迪、蒙馁{音译}。”其实这仅仅是一句礼貌性的问候,无论白活所指的人在不在,他已经憋住劲推开了那户人家内院的房门。
“广东话?”我向柳松名询问道。
“状语。你好。”柳松名答道,“其实壮族人比较直接,很少说‘你好’这个词。”
我一拍脑门,可不是嘛,广西壮族自治区。
“娘哎,就这么闯进来不会惹出来什么mín zú máo dùn吧?”我担忧道。
柳松名横了我一眼:“废话,管他什么民族,在中国私闯民宅已经够判刑了。”
白活打开门时,一股恶臭从屋里传了出来。这股恶臭味里夹杂着饭菜的腐化味道和酒臭味。
我和柳松名几乎同时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只有白活走到床头把睡在床上的老汉单手拎了起来。
这瘦小的中年人至少喊了三种不同语言的“救命”,只是喊到第四种才用了普通话。他的脖子由于常年饮酒臃肿出了一个大包,他的嗓子吐出的声音很小,甚至传不出十米远。
“我问你答。”柳松名上前昂着头盯着被白活提起来的老汉道。
“杨大叔,俺大哥问啥你就说啥。一会儿俺去给你买点粮食酒,给你屯一缸中不中?”白活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解释,“行不行?好不好?一缸粮食酒。”
那中年人连忙点头,并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白活的手。
“放开他,白活。”柳松名应诺道,“一缸白酒,换你几句话。”
中年人被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捂着脑袋痛苦地闭上了眼,嘴里说着:“趁我这会儿还清醒,赶紧问。记得,酒要送到我这儿,不然我一定会去政府告你们这几个外来的汉人。”
中年人的话意味深长,柳松名同我一样捕捉到了这一点。柳松名道:“三个多月前,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拿着折扇、文质彬彬的、嘴里时不时地说着北京话的三十多岁男人来到你们这个地方?”
中年人揉着脑门,点头道:“有。我见过他。”
“你说的吃人的山在哪?”
中年人顿时一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指着西边用尽了力气喊出了一连串不知道是哪里的语言……
柳松名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也不了解这中年人究竟说的是哪种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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