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人一身灰衫着身,腰间系了个簿子,只是上方的文字很古老,不大能识得,但那杆笔却甚是眼熟,我下床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灯光所见之处,他蒙上了一层暖光,那双眼睛却不禁愣了愣。
原是以为天君重新封印仲灵,能够稳固栾华子幻境,竟不知这一封印竟将记忆也一并除了。
冥帝司笑道:“你本是这府里的二夫人,因前不久成亲时患了旧疾,这才疗养了数月,但眼下都已无大碍,我是府里的郎中,唤我帝司便可,时间尚早,待一会儿我便去通知大人你醒了。”
话音一落人就已然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那盏烛灯在桌上,我努了努嘴,抬手摸向红绸心中很是疑问。
即是府中的二夫人,为何我对这场亲事一点记忆都没有,莫不是在诓我?
这番在心里琢磨,我便在也不能坐在房中等那位神秘的大人,握着烛灯溜了出去。
府内不大,但胜在设计精巧,才不过拐了几个弯道,我便记得不来时的路。
正当不知该往何处走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争吵声,女子啜泣的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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