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叹息一声,感叹梦中的一番游历,竟不比在皇宫中被人构陷的要轻松许多,可怜那仙娥什么都不知,却枉死在火中。
冥帝司听见我那一声叹息,才停了笔抬眸看了看说:“这是醒了?夜里也不知你是生了什么癔症,呼喊着冤枉又叫不醒,只能将你灌下去几碗安神汤,方才管用,人活一世,没必要事事都惦念在心上,你便是你,活的自在些不好嘛,”话毕又埋头写了两行。
冥帝司从不是多话的,而今连他都能对我说出这些话来开导,可见是夜里说了什么混账话。
我起身看了看房内四周,却都没见到那一抹银白色的身影,莫不是夜里说的混账话,被他一股脑的听了全,眼下已然动怒去写了什么折子。
冥帝司终是写好了什么,才抬头对我一笑。
原是那樵夫妇人等不得县令的说词,见金家主母抵了她的身份,却再无处可鸣冤,便一早去瞧了府衙的鸣冤鼓,惹得周遭四邻皆议论纷纷,司徒便也因这事,被叫了去旁听。
我坐在床上定了定神,觉得这翠湾的案子到此怕是该有个了解。
手机支付宝搜索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