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正是我这无心之人。
曾经在九重天同榻而卧时,栾溪便教导过我,往后若是遇见不喜欢之人,又没寻得到什么好借口搪塞,还需得装装样子,求份和气,而眼下这般我心中却十分慌乱,怕栾溪这一笑也是求和气,从此便心生异端远离,再也不似从前那那样无话不谈,简单又率真。
我僵在原地未动,栾溪站于一旁再说不出话来宽慰,唯有那萧索的秋风刮过衣襟,其实于此应当清楚,能够让她抛下那么多过往,也要舍弃我的人,必然只有晏修远了,不过是个情字,却抵不上一命之恩的姐妹情谊,纵使现在是情劫难脱,没心之处却还是泛起了丝痛意。
皇帝老走在前,未转身却猜到一切,自那栾溪踏进晚晴邬时,他便察觉此人非以往那般,已被世俗蒙蔽了神识,这场劫难,怕是渡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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