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荀靖却是没有再继续劝说。
哪怕是常言都说‘节哀顺变’,但是真的到了自己的身上哪里就是那么一句话那么简单了?至亲有事,心如刀绞,白事临身,哭死过去的也不再少数。这却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明白的了。
正在韩言还处在心乱如麻,不知如何自处的时候,屋内张机的声音想了起来。
“公子,韩先生有事情与你分说,你进来一下吧!”
张机半倚着桌案,神情十分的疲惫,看上去是在强打精神在招呼着韩言。
“嗯!”
点了点头,韩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也省得再韩说的面前再哭出来,之后才起身向那边走去。
可是,等到了韩说的身边,韩言的眼泪却又一次的忍不住了。只见韩说形容枯槁、面无血色,双目之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反而变得涣散起来。虽然说韩言不明白这什么相术、占卜,更不曾有过行医的经历,但是就这么一看,韩言下意识地就明白了,韩说这是真的要不行了!
回想起往日里的点点滴滴,韩言不由得泪如涌泉,一下子哭倒在了韩说的床榻边上。
韩说似乎是感觉到了韩言的到来,忍不住伸出已经干瘦的手掌,想要去抓韩言的手,“孩子啊!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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