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这人也没有生气,而是笑呵呵地反问了韩言一句。
“嗯?我是外地来的,不过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仔细想了一下,韩言却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有问题,因此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凡是咱们临淄城的,谁不知道这里有个五六年的没有过案子了?而且现在的黄巾贼们可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对于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可是不会下手的。你说,这一来没有纠纷,二来不用担心那帮黄巾贼余孽,这临淄城里不是太平日子是什么?”
这人笑着,又给韩言解释了一番。
对于黄巾贼的改变,韩言倒不是很在意,毕竟领头的只要不傻就应该不会再像开始那样裹挟平头百姓了。只是对方先前的那一番话,却是让韩言有了兴趣。
“五六年没有案子了?不能吧?就算是司隶洛阳,天子脚下,也不可能说数年没有纠纷,一个小小的临淄城,又怎么可能一点的事情都没有?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韩言口中反驳着,但是心中却是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自己跟对方没有交集,实在是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再者说了,这种事情随便找人问都能问出来,对方也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撒谎。
果然,就在韩言说完之后,那人便‘嘿嘿’地笑了起来,“嘿嘿,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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