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为何事?我似乎从他那里出来还没有多久吧?”
“是这样,将军说兵贵神速,因此在少师您去过尹礼将军那里之后就派我过来跟您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微微一笑,孙兴解释着自己的来意。
“这样啊!”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韩言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少师?派你过来跟我商量?你应该不只是孙观手下的偏将吧?”
“在下确实是将军手下的偏将,不过,将军同时也是在下的长兄。”
孙兴微笑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缓慢地道出了实情。
“哦?你是孙将军的胞弟?”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下巴,韩言有些明白过来,“你能代表孙将军吗?”
“能!”
言简意赅,孙兴一改刚才的温和,腰板一挺,眼神变得刚毅起来。
“嗯!那这样,你们准备好以什么理由请臧霸出来了吗?”
韩言转身坐在了床榻之上,一副懒散的样子,很是随意地问道。
“嗯!是这样!”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孙兴这才开口说道:“是这样,如今已经是初秋时节,开阳城外有不少的荒地,因此我家将军想要组织一次秋猎,而这地点就定在开阳城以南二十余里的小山坡上!”
“哦?秋猎?”
皱了皱眉,韩言说不上该怎么评价孙观了。
不是说孙观的这个想法不好,而是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不可能是在韩言今天见过孙观之后才想出来的!
本来按着韩言的想法,最多就是将臧霸引到一处酒宴之中,然后让黄忠一路追杀臧霸,逼得他不得不外逃。不过这个想法还是有很多的问题,比如如何才能确保开阳城内外的人手不会出现相助臧霸,又如何确保臧霸跑得足够远而不至于影响韩言将孙观等人带离开阳城。
现在孙观想出来的主意,直接解决了目前最让韩言为难的两个问题。秋猎的时候臧霸能带多少人?几十人已经是顶天的了。而在开阳城以外二十余里,一来臧霸的亲信不可能迅速地接应臧霸,二来臧霸的逃跑路线也是能被涉及的了。
只要韩言在秋猎的时候安排人在从北方不断追杀臧霸,臧霸势必只能向南奔逃,而徐州的治所郯县就在开阳城往南的方向,有了这么一方面情况,臧霸在追杀之下自然是会马不停蹄地往陶谦所在的地方奔逃。如此一来,事情便成了!
“嗯!原来是这样!”韩言的瞳孔缩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恢复了原样,向着孙兴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跟你家将军汇报,就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让他和另外三位将军约束好本部人马,同时看管好臧霸手下的那一批亲信。到了秋猎的时候,只要我们这边一出城,最好就能拿下臧霸手下的死忠,接下来再说其他!”
“是!不过……”
听完韩言的话,孙兴点了点头,但是却显得有些犹豫。
韩言自然是能看出孙兴想要说什么,还没等孙兴开口,立刻摆了摆手,脸色一沉,下起了逐客令,“什么‘不过不过’的?你就回去告诉你的长兄,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韩言处理,让他做好自己的事,不要跟我找麻烦,更不要……给他自己找麻烦!”
“是!”
面对着韩言威胁一般的话语,孙兴心中顿时一凛,别的也不敢多说,立刻答应了。
“嗯!去吧!”
韩言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不再理会孙兴了。
见对方不再理会自己,孙兴也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对着韩言拱了拱手,倒退着走到了门边,转身打开门向外走去。等到孙兴出了房间,在他临关门的时候,深深地望了一眼一脸轻松的韩言,接着关上了房门,回去找孙观复命去了。
见房门已经关上,门外的脚步声也已经远了,黄忠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凑到了韩言的身边,急声道:“公子!事情不太对啊!”
“哦?怎么不对了?”
微微一笑,韩言已经猜到了黄忠想要说的话,不过依旧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现在也不到日入时分,您在晌午之前才见过孙观,那孙观怎么立刻就想到了方法并派人过来?而且他竟然还知道您在这里!这里面有问题啊!”
黄忠满脸急切,一连说了好多的话。
“汉升,稍安勿躁!”抬起手来虚压了两下,韩言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先说你最后的一个问题,他孙观知道我在这里,这是因为我今天出门是带着糜大,而尹礼都认识糜大,孙观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而且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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