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傅雪翎害羞得逃走,但冷静下来却越想越不对,平靖好像是故意把她气走的一样,傅雪翎何等聪明,一想就想到问题所在。
一皱眉,立刻往回奔。闯进房内,一眼就看到平靖双眼紧闭,生死不知,顿时心神大动。
“平靖!你怎么了?”傅雪翎急切的上前捉住他的左手寻到脉搏就开始把脉,一探之下大惊失色。
这时平靖悠悠转醒,看到着急的傅雪翎柔化了眉眼,语气轻松道:“无事,只是为了真实一点,这病自然是凶险了些。”
傅雪翎克制住自己险些掉落的眼泪,也佯装轻松道:“想不到琉王竟这般不惜命。”真是傻透了。
傅雪翎学医学毒这么久,怎么不会知道血病之毒是什么,虽说这病极其刁钻偏门,但却在无意之中让傅雪翎十分关注,因为让血病上身之时的痛苦竟然可以让普通人恨不得死,也不要活活受着!
看来红壑谷确实难以进入,居然要平靖受着血病之苦才可迷惑谷中之人。但即使傅雪翎明知如此,她却想着自己受着也不要平靖代替,难怪平靖要刻意调戏于她,让她心不在焉。
时间一晃而过,平靖身上的血病已经压抑下来,傅雪翎一行人也准备充分即刻上路。
中途,傅雪翎十分担心平靖,即使马车很容易暴露行踪,但她还是坚持要平靖坐马车,自己也上车贴身照顾,不免有时被平靖调戏几句,倒也让傅雪翎没那么紧张了。
马车比骑马要平稳很多,摇摇晃晃的十足令人昏昏欲睡。
去红壑谷的路上也很平静,路旁的风景独好,甚至有些难以触碰的梦幻,但傅雪翎知道这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她马上就要迎来一场艰难而不可知的挑战,她忍不住回头看向平靖,平靖苍白着脸回了她一个自信狂傲的笑,傅雪翎跟着笑了。即使未来变幻莫测,但是她不怕,因为有他在。
红壑谷周边的小镇中,一个月眉星眸的娇娇俏少女在喧闹的集市中穿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此时焦急地跺脚。
“小姐,我们快回去了吧。我们都在镇上待了三天了,再晚些谷主又得惩罚我们了。”
“小云,你快别说了!你家小姐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就是禁闭嘛,他罚不罚我们都得待在谷中,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本小姐非得多玩儿个两三天。”崔红怜说着,头也不回得一脚跨过门楣,走进宜春居。叫小云的小丫鬟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她。
“哟,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看着这位衣着华贵的姑娘,赶忙热情地上前招呼。
已是晌午,崔红怜正想好好在酒楼中歇歇:“即打尖又住店!快给本小姐上一桌好菜,顺带要一间上好的房间。”
“好嘞!客官稍等。”说罢,店小二有忙着给后厨打招呼去了。
百无聊赖的崔红怜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在她对面,是坐立难安的小丫鬟,那小姑娘还想着如何劝自家小姐回谷呢。
“这小妞长得不赖,看这样子家里挺有钱的,指不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隔桌的几个一脸匪气的大汉谈论着。
“大哥,你看上这小妞了?要不我们把她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说着,其中一个醉醺醺的就直接站起来,冲着崔红怜她们走去,只见自己的手腕被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拽在手中,
“啊,你干什么!”
一旁的小云赶忙起身撕扯,想搬开大汉的手,却被甩苍蝇一样甩开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红壑谷的大小姐,敢动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崔红怜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说道。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整个客栈的人听清。原本还打着什么歪主意的众人都收敛心神,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那位老大听了也暗自心惊,却并未阻止自己的手下胡作非为。
倒是借酒壮胆,那位醉汉也不松手:“我管你什么大小姐,被我们老大看上那是你的荣幸!”
原本在角落中安静吃饭的傅雪翎和平靖听了心中窃喜,两人默默对视一眼,都读懂对方内心所想:倘若能和这位红壑谷大小姐结交,也许之后行事方便得多。
傅雪翎起身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真是伤风败俗。”
“你又是哪门子的……”醉汉回过身,当即傻眼了。傅雪翎一席黑衣,衬得肤白如雪,青丝随意地挽在脑后。眼睛微微眯起,斜睨着前面的几个人。
那醉汉又是跌跌撞撞地向她扑来:“这个小妞也漂亮,也给大哥带回去!”
刚要碰到那个漂亮的姑娘,他却看到两旁倒飞的景物,接着是重物落地的“砰砰”声还有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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