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翎冷笑,这许若兰还真是会找事做,这两年自己没有和她们有什么接触,倒是安静了下来,可现在自己一从紫言苑出来,许若兰就迫不及待的行动了。
“哎呀,庶母!这是说的哪里话啊,雪翎前些日子看见院子外的泥土翻新,一看竟是一通膏药,想起前些日子庶母说腿疼就送了些一通膏药过去??这只是巧合对吧。”
许若兰早年是傅伯涛从战场上救回来的,腿部被射伤过,留下腿疾多年来都需要贴膏药长期治疗,而一通是一家膏药铺的名字,是远近闻名的药物世家,别的本事不大,配置的药物效果却是连归云阁都无法相比的,如此好的良药被许若兰丢了不说,还恶意对待了嫡女的一片孝心,在场的各位看向许若兰的目光开始有了变化。
“二小姐说笑了,什么膏药,我从来没听说过,怕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吧。”许若兰心里有些愤恨,这傅雪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感觉有些不好搞定,这个脏水泼的。
“够了,今个儿是翎儿的成人生日,都开开心心的过不好吗?家和万事兴!”傅伯涛在一旁听着心烦,好好的日子自己的侧室和嫡女就唇舌相对,许若兰一直以来在傅伯涛心中贤妻良母的形象开始有了动摇,傅雪翎能如此正常的和人对话,虽然内容不太好,却让傅伯涛放心了。
傅雪翎和许若兰都看傅伯涛生气了,自然不会再说下去,都坐下来好好的等傅伯涛说开场词,毕竟傅伯涛很看中傅雪翎的这次成人礼,两人也就不好过分了。
“各位,今天是小女的成人生日,但本侯不愿太过铺张,故此只与作为老部下举行一场家宴,今天没有那么多拘束,大可随意一些,开宴!”傅伯涛在今天一改往日的严肃,语气中带着喜悦,表情也不再是板着一张脸,嘴角有了弧度,傅伯涛的内心正因为对傅雪翎的爱而快乐着。
“属下等恭贺侯爷,恭贺二小姐洪福齐天。”傅伯涛的军人下属们很是给力,人虽然不是怎么多,可这整齐的程度可不是别人能比得了的,这气势一出来,不得了啊。
“奴婢,奴才敬贺侯爷,敬贺二小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府中的下人们自然也不会差了,别的不会,行个礼,说个祝福语还是在行的,虽然气势不够,却有另一番视觉传达。
“哈哈哈,好,好啊!”傅伯涛摸着自己的胡须,心满意足,哎呀,这些人很上道啊。
傅雪翎是宴会的主角,自然不能不说话,起身优雅的行李表示感谢,等到这一切开场的结束,宴席才算是正式开始,个人才开始吃喝,聊天,一时间,宴席上很是热闹。
“侯爷,琉王殿下派人来送礼了,这??”轮到在门外值班的护卫站岗的时候看到了一对马车的到来,一开始以为只是路过,嵘侯不会邀请他人来这儿参加这场家宴的,可那对马车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嵘侯府门前,下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是车上装的都是琉王殿下送给二小姐的生日礼物,护卫不敢擅做主张,只好进来先问一下傅伯涛的意思。
傅伯涛当然是一脸懵逼,这个琉王素来不好接近,与各个朝臣之间更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怎么今天就来给自家女儿送礼了呢,傅伯涛有些怀疑傅雪翎之前说她和琉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是不是真的了。
“嗯,将那位管家请进来,要以礼相待,去吧。”既然人都已经找上门了,总不能把人赶走吧,傅伯涛皱了皱眉头,让护卫将人给请进来。
护卫得到了主子的肯定答复,自然也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到府门前,可府门前哪儿还有什么人啊,只剩下马儿的响鼻声了,护卫走近了看,发觉有一封信摆在马车上,信上写着嵘侯亲启,护卫叫了几个人将马车从后门拉进来,自己则把这封信拿去交给傅伯涛。
傅伯涛看见护卫去而复返,却不见他领着任何人过来,有些生气,怎么,让你把人请进来,可现在人呢?你干嘛去了?
护卫哪知道自己主子责怪他啊,要是知道一定大呼冤枉,但是护卫不知道,护卫尽忠职守的将信交给傅伯涛“侯爷,属下回去的时候门口已经没人了,和属下一起值班的几个人也说那位管家在属下进来汇报的时候离开了,只留下那一对的马车和这封信。”
傅伯涛眉头皱的更紧了,当今皇上多疑,好大喜功,要是让他知道琉王和自己今天的联系,只怕又是一通责罚“你先回去,让府上的账房去清点一下车上的东西,一定要清清楚楚的,一点差错都出不得,做成礼单拿过来。去吧。”傅伯涛现在只有先将琉王给的东西处理了才能安心,到时候皇上问起来,就一并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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