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境的变化,也是他的成长。
只不过傅寒新自从康复便对自己狠了不少,每日勤练武艺,要不就苦读兵书。
以前傅伯涛只恨自己的儿子贪玩,现在,只恨不得儿子再像从前那般贪玩才好。
梳洗完毕,傅雪翎换了家常的衣服,带着春晓夏末来到了傅寒新的院子。
傅雪翎刚一进门,一击掌风冲着她就劈了过来,吓得傅雪翎连忙朝上一跃,轻巧的落在了月亮门上,竟连脚下的瓦片都没有半声响。
傅寒新只觉得面前一道白影闪过,定睛看到了站在门口已经吓傻了的夏末和春晓,这才连忙住手。再看姐姐,含着笑站在月亮门上,正看着自己呢。
“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进来。”
傅寒新尴尬的挠挠头,傅雪翎当然不恼,翩然而下,朝着傅寒新的脑袋轻轻一弹。
“下次可要小心,这次是我,万一母亲来了,可不是要受伤了?”
傅寒新点了点头:“姐姐你不是最爱睡懒觉的吗?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其实他心里也有数,两个院子相去不远,那蝉鸣他也深受其害。
看他明知故问口无遮拦的样子,傅雪翎知道这才是自己最亲的弟弟,心里一暖,拉着傅寒新的手进了屋。
“那树上的蝉猴儿叫的心里烦,睡不着了。想着你早饭定然没吃就开始练功,这不是,”从春晓手中接过燕窝,放在傅寒新面前:“给你炖了燕窝,快吃吧。”
傅寒新看到燕窝,两只眼睛都放了光,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喝着,也不怕烫。
还是亲姐jiě téng我,知道练功肚子饿。傅寒新哪里顾得上说话,风卷残云的将一碗燕窝喝下肚,又拿起一旁的牡丹卷往嘴里塞。
“你慢点,别噎着。”傅雪翎真是对这个弟弟没辙,一面拍着他的背,一边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水来。
直到将一盘点心都吃掉,傅寒新才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姐姐的轻功好像又精进了不少,刚刚那一跃,落地时竟半分声音也没。”
傅雪翎笑了,自己这一世,不管多艰辛,多苦。都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家,保护好父亲,母亲,还有这个她最疼爱的弟弟。
轻功一途,原本就没有穷尽,她只希望自己练的更好些,将来有一天派上用场,她才能更有把握。
从傅寒新的房中出来,墙角处闪出来一个人,却是琉王府的人,他躬身说道:“公主,王爷让小人转告,太子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傅雪翎点点头,薄唇勾起一抹轻笑:“那便去给平栩提个醒,那日他偷偷摸摸的去见工部尚书,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那人领命前去。
平栩正在书房打点下江南所需的一切,还准备了一些财宝,好赏给下面的管事官员。
这一次的治水,对于他可是十分重要的。
太子禁足,他是最受器重的皇子,如果能把这件事做好,加上地方官员的gē gōng sòng dé,还有江南百姓的民心所向,东宫易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啊。
他正洋洋得意,书房的门被冷不丁推开,下了平栩一跳。
来人是孟长安,平栩冷了脸,瞪了孟长安一眼,吓得他赶紧跪下。
平栩性情暴戾,平日里下人若是惹恼了他,轻的是挨一顿板子,重的,就再也没见过那人了。
所以就算他是平栩的心腹,见到平栩不悦,也是胆战心惊。
所幸今日平栩心情不错,见孟长安吓得魂不守舍,对方又跟随自己多年,自然没有多加责怪,而是收了怒容,问道:“起来吧,什么事啊?”
哪知孟长安根本不敢起身,而是将身子伏得更低,小声说道:“爷,有人给您送来这个。”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平栩的手上。
平栩皱眉,然后将信展开,只见上面没有写字,而是画了一幅画。
月上柳梢头,一个小门洞外,平栩正在和一名大臣告别。似乎是怕平栩看不出那人是谁,那人的衣服上,便被笔者写了一个的工字。
跪在地上的孟长安后背上冷汗津津,他分明就感觉到平栩凌厉的目光已经在自己身上瞟了好几眼了。
平栩强忍着把那副画撕碎的冲动,沉声道:“说,这幅画,是谁送来的。”
孟长安不敢抬头:“不知道啊,刚刚侍卫在咱们王府门前捡到的,上面写着陈王亲启,小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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