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毕竟太子妃您是见过霄阳最后一面的人,若是知晓点什么,不妨告诉点本王,也好及早找到她。”
平靖一边解释着,一边紧盯着公羊丽华,关注她的表情变化,看她表情微微有些松动,又顺势施压道,“哪怕翻遍整个大昌,本王也有自信能找到她,这只是时间问题。但若是迟一分,她所受罪过就多加一分,那么害她之人也将多一分痛苦。”
语气冷冽,但是言谈间的那份魄力,还是让公羊丽华听的心惊肉跳。
他果然是好本事,她公羊丽华果然没有看走眼,比起她身旁这个平庸无能的丈夫,眼前果决聪慧的琉王真是自己心内向往已久的意中人。
她细细打量着眼前人,琉王颇有手段,想来那傅雪翎被找到应也只是时间问题,若是那时再被她指证,她恐是会惹上dà má烦,但是放了她,她自己又不甘心。
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暗暗握紧,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觉疼痛,现下她的心都已麻木了。
不,她不能认输。
她今夜先将琉王搪塞过去,明日一早,她就去木屋杀了傅雪翎,她本想再折磨傅雪翎几日,但现下,杀人灭口方是上策。
“琉王如此说,我也只能愿琉王早日寻到她。”她直视平靖,心下打定了主意,面上毫无惧色。
只要熬过今晚,她就去杀了傅雪翎。
若不是他咄咄逼人,她还难以下定决心。
但现在,她只想要傅雪翎的命,还要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纵然他聪慧如此,也不该惹上她。
若论聪慧她或许及不上傅雪翎和平靖二人,但若论心狠,她比之二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她心中如意算盘打定,便不做更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院落中突然奔来一个侍卫,那身打扮,应是琉王的近身侍卫。
那人直接跑至琉王身前,也不管府中宾客如何,也不顾在一旁太子身份,眼中只余平靖一人,抱拳恭敬道,“属下在东郊树林中找到了此物。”
语毕,从怀中掏出一小片破碎的衣料,公羊丽华眼尖瞧见,暗道不好,那是傅雪翎的衣物碎片,“那是……”公羊丽华不由出声。
就是这句话让琉王意识到这衣料的重要性。
“速速随本王去东郊!”急急下令。
满院宾客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这琉王还真是来去如风。
只有公羊丽华颓然坐下,苍白着脸,咬着唇,面色难看。
真的要完了吗?
可惜的是,纵然琉王去的飞快,还是迟了一步。
东郊木屋里,只有倒在地上的一句冰凉尸体,而傅雪翎却不见身影。
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果然是不错的,看看平靖就知道了。然而,平靖又与那些普通的贼人不一样,且不说这琉王的身份地位,就单着选的目标而言就不一般啊。
可不是不一般吗?太子府啊,谁敢胡乱闯进去?那不是找死吗?不过,这一切对平靖而言都算不了什么问题。太子府又怎么样?只要是他平靖想去的,别说太子府,皇宫也去的。若不是因为公羊丽华绑了傅雪翎,区区一个太子府,平靖恐怕几辈子都想不起来看上一眼。更何况,还要偷偷的摸进去呢?
其实,平靖大可以不必如此。只要他想进去,以平宏对他的殷勤,恐怕巴不得。就算是翻个底朝天,平宏恐怕也绝不会有一点儿不满。可是,这一则无端欠了平宏一个人情,日后也是个麻烦。二来,傅雪翎一事不方便外人知晓,若传出去便是他琉王仗着权势,无故闯了太子府。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平靖之所以选择一这样一种方式进入,不动声色的救出傅雪翎主要还是怕打草惊蛇。公羊丽华就是个疯女人,把她逼急了,只怕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万一一个不小心伤了傅雪翎,平靖可是连后悔都没机会,简直是没地给他去哭啊。
“你们跟着我潜进去,一定不要被人发现,万一被察觉,就绝对不要留下活口!”平靖再一次的嘱咐手下,此事关乎傅雪翎的性命安全,可是一点都马虎不得啊。平靖不由皱了皱眉,手心里竟然有些冷汗。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一样,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
“是!”暗卫们回答的铿锵有力,却不足以令旁人听见。其实,这些暗卫们也是颇感无力的。往日的任务再大,自家主子也不见得有多伤心。今日亲自参加行动也就罢了,还不停的叮嘱,也不怕增加他们的心理压力。事实上,因为平靖的反复叮咛,原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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