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侍被吓坏了,又怕傅寒新用力去抓挠上的伤口,当即伸出双手紧紧地按住傅寒新不停挥舞的手臂,口中大叫,“来人啊,三少爷醒了,快来人啊……”
屋外,晓端着药碗走在回廊上。自从上次傅寒新的药碗里被查出了有毒之后,傅雪翎就将每天熬药送药的差事交给了自己的贴婢晓,生怕再出差池。
听到呼喊,晓急忙加快了脚速,三步并两朝傅寒新的屋子走去。
刚到门口,一声厮喊便从里屋传来,晓心下一凛,暗觉不好,也顾不得手中的药碗了,一个箭步飞快地冲进屋子,药汁簸洒一地。
“晓,三少爷他……”见到来人,傅寒新旁的侍急切地叫了她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晓连忙将手中的药碗搁下,走了过去,“怎么会这样?”
随着傅寒新体又一阵抖动,侍抓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多加了几分力道,边哭边对晓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少爷醒来之后就一直抽搐,上好多伤口都裂开了,晓,现在该怎么办啊!”
晓走到前,脸焦急地看着傅寒新,随即又回过头对旁的侍镇定道,“你先在这儿看着三少爷,我去找太医。”
不等侍回应,晓已迈开脚步跑出了屋子。吩咐了人去通知老爷夫人和小,便径直朝太医奔去。
别,听到丫鬟前来回禀的消息,许若兰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即将手中的青瓷杯摔了个粉碎。
“什么,然醒了?”许若兰气得双眼发红,狠狠一个巴掌拍在桌上,惊起一阵盘碟声响。
许是被许若兰的反应吓到了,面前的丫鬟深埋着脑袋,看也不敢看自家主子,声音颤颤巍巍道,“是…听前来告禀的家丁是这么说的,不过,听说三少爷醒来之后就全抽搐,病好像又加重了。”说罢,微微地抬起头来看着许若兰。
“只要他还活着,侯爷就不会重视到铭儿,这个贱子留着,早晚都是祸害。都是你,找的一群什么人,连个十三岁的小孩子都弄不死。如今让侯爷对那个贱子更加上心,还派那么多暗卫保他,想要下手,只怕更难了。”许若兰怒视着面前的丫鬟,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道。
面前的丫鬟见自家主子真的生气了,许是怕隔墙有耳,没有怒吼出声,但听她的语气,后背也忽地冒起一丝寒意。
丫鬟眼珠一转,慢慢凑到许若兰的耳边,低声道“主子,听说是二小跑去告诉侯爷三少爷出事儿的事的,还了侯爷的令符私自兵,所以才会出了茬子。真是奇怪,二小怎么会事先知道呢?”
“令符,私自兵,这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哼,上一次算他们走运,这一次,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保得住那个贱子。”许若兰眼角微咪,双手紧紧地捏成拳状,一副有成竹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渗人。
“主子,您算?”
“呵,走着瞧……”许若兰嘴角带着冷笑,轻轻地朝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过耳来。
听罢,面前的丫鬟微微地点了点头,看着许若兰的眼睛里,尽是笑意。
却说傅寒新的屋子里。
傅雪翎一干人等听到傅寒新苏醒的消息立马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看到躺在榻上浑是血痛苦不堪的傅寒新。傅雪翎心里一阵难受。如若不是自己晚去了一步,弟弟或许就不会有事,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伤成这个样子,却是比死更加痛苦。
傅雪翎走到榻前,紧紧握住了弟弟的双手,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泪水渐渐雾了眼眶,两行清泪直直地滑了下来,滴在傅寒新的手背上,一片湿意。
许是听到了旁的人悉的声音,傅寒新渐渐镇定下来,不再使劲地想要抽回手去抓挠伤口。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旁的子。
忽然,傅寒新一阵狂吼,痛哭出声。嘶哑的嗓子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求助。
“别怕,别怕,在这儿,还有爹爹,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别怕。”傅雪翎心里一阵绞痛,却只能说着这些无用的安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被bǎng jià的人是她,她愿意代替弟弟去受苦。
正那时,晓拉着太医一lu赶了过来,不顾晓脸焦急,后的老太医一边只手扶着自己的冠帽,一边大喘着粗气,口中大呼着,“慢点儿,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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