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还真是……我应该和你进来的方shi差不多吧,也是装成村民混进来的。只不过我比你先来,我在这都待了将近五日了。计划呢,这就不用我说了吧,肯定是要摧毁这个地方,给平栩一个重创。参与者……我来之前通知了平靖,算是我与他两个人的计划,里应外合。”
裴势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将傅雪翎的问题一个个答完。傅雪翎微微诧异,缓缓点了点头。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总该意了吧?不过,这里太危险,我送你出去。”裴势南不再是刚才那副好说话的模样,十分严肃的说道。
“不!我不出去。”傅雪翎同样严肃的看向裴势南。
裴势南皱了皱眉,还未开口时,傅雪翎便抢先说道“你说你在这里呆了将近五日,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里,平栩为了一己私,让那么多人白白丧命,我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傅雪翎有些激动地说道。
人命从来都是她最重视的东西,也是傅雪翎的底线。她可以行事阴狠毒辣,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傅雪翎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漠视生命。当她知道那么多人死在这个矿洞里的时候,傅雪翎就更加坚定的要铲除这里的决心。不为个人恩怨,也不为别的,只是想给这些死去的冤魂一个交代,同时也让更多人免于受难。
“这里有我们,你还不放心吗?”
傅雪翎不愿离去,裴势南也不好求,只能让她留下。不过,裴势南担心她的安危,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单行动,于是两人便在矿洞中一起探虚实。
深,所有被抓来的猎户蜷缩在一个小矿室。傅雪翎坐在角,量那些疲惫的猎户。裴势南盘膝坐在她前面一尺远的位置,像是守的骑士,坐得笔直。
不远,一个壮汉红着眼眶,望着矿室门口发呆。
傅雪翎站起来,悄悄地走过去。裴势南抬眼望去,倒是没有多余的动作,确定四周环境安全后,便又闭目坐。
傅雪翎看着面前隐忍痛苦的壮汉,压低声音道:“大叔,深了,明早还得挖矿,早些休息吧。”
那壮汉抬头看他一眼,又回头死盯着那矿石门口,一言不发。
傅雪翎也不急,顺势就坐在那位壮汉的边。在白天,傅雪翎就发现这些矿工看那几个看守的眼神都畏畏缩缩的。想来他们不是没反抗过,不过,似乎反抗失败,却带来了更严重的压迫。
傅雪翎现在要做的,就是唤起他们的魄力,找出他们心最深的渴望,然后,就可以制造一系列的混乱,与平靖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平栩的资来源地了。
矿室很安静,大都像他们一样坐着发愣,只有细微的呼吸声转。
也许是沉默的压抑让心中思绪爆发,也许是他实在需要一个人来聆听。那位壮汉沉默久,终于开口了。
“我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一个猎户,我们一家虽然清贫,却是自在逍遥。我是半年之前被抓来的,那时,我妻子正好怀六甲。可恨我这个当爹的,竟是没有陪在刚出世的孩子边!半年之久,还不知我母亲妻儿生活得怎样。”那位壮汉压低声音,尽量不来外面的看守者。
那名壮汉说道后来,也是难以抑制的悲凉:“我究竟是得罪了谁?却是被抓到这种地方,有家不能回!”
周围的人听到这些,都难以抑制地偏过头,抹下眼角的泪水。他们这些人,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却被抓到了这深山之中做苦力,也不知道家中无力的亲人是否好过,邻里是否有着帮衬……
悲戚的哭声似乎大起来,吵醒了外面的看守者。那人一脸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恶声恶气地说道:“吵什么吵!大晚上的,还是想继续挖矿吗!”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声,咬牙抑制住哭声。傅雪翎低下头,一脸愤怒的神掩埋在阴影中。
“你们都没想过反抗或者逃出去吗?”眼见看守者离开,傅雪翎小声问道。
一个心直口快的壮汉说道:“小兄弟,没用的。我们想过逃跑,但这深山之中,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平日猎的范围,找不找得到路是一说。而且,这山里毒蛇猛不少,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逃跑一事难啊……”说完,便又是一声叹息。
“反抗也不是没有过。”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傅雪翎抬眼朝角里望去。其余人神都恭敬了不少,看样子,这人的地位不低。
“我算是这里最老的一批人,更老的都被决了,”他沙哑的声音在矿室回,像是一支镇魂曲,“我们反抗,大部分人赔上了命,而我赔上了这只眼睛。”他自嘲得笑了笑,脸上的疤痕显示着那一战的残酷。
“原本我们杀光了那些看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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