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涛见劝解无望,只得换了个方向,他要的就是一句话。
“若是我当真如此喜好女色,我这般年纪莫说正妃未立,就连侧妃都无一二,这怎可能呢?我只是在等,等那个让我一心一意之人。”看傅伯涛不愿宽心,他只好表明心迹。
得琉王此番许诺,傅伯涛心下稍觉安定,其实前些日子,日理万机的琉王能够放下手中事务跟随傅雪翎出外寻药,他就知晓,琉王对于雪翎的心意不同常人,现下,琉王又如此坚定,他再多做阻挠反而就和棒打鸳鸯无异了。
况且,无论是身家背景还是相貌才能,当真在这世上找不到比琉王更配得上雪翎的了。
傅伯涛微微颔首,也算是应下了,“琉王若是真心,老臣也不便多说了。且听小女回答了。”
千等万等,才等来了傅雪翎,这些日子的操劳,使得傅雪翎面上甚是憔悴,她一踏过正厅门槛,就瞥到了坐在主位的平靖,低头施礼,煞是恭敬,“见过琉王殿下。”
琉王见她此番模样,抿紧了唇,神色冷冽。
他二人何时疏远到这地步了?
“免礼。”看她这般,他也只得疏远回答。
“不知琉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抬首,明知故问。
“你可还记得你的许诺。破你三题者,便是能娶你。”琉王见她装傻,也不恼,只是提醒道,眼眸中染上了一丝笑意,似是笃定她会兑现承诺。毕竟二人经历了那么多事,不是吗?
“随是如此,但家弟还未醒来,也不算完全痊愈,所以琉王这题也还未算破完。”她不敢把话说死,毕竟她心系于他,可是也不想轻易答应,她觉得她还未看透他。权衡之下,先拖延一阵为好。
或许哪天心结解开了,她就能坦然接受了。
只是这心结还未等到解开,春晓那咋呼丫头就带来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消息,也叫傅雪翎不知是该喜还是恼。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春晓上气不接下气的奔来,许是跑的急了,面色微微涨红。
“如此这般,甚好。”听闻消息,琉王说道,顺便意味深长的看向傅雪翎。
傅雪翎忽略他的目光,拉着春晓一路跑向傅寒新的房间。
来到傅寒新的房间,他此时正苍白着脸,倚在床头,虚弱的望向她,低低呼唤道,“姐。”
只那一声,傅雪翎的泪就夺眶而出,这一声呼喊,她许久都未曾听到了,上一世,她没能救他,导致他过早逝世,这一世,她一醒来,他就遭人袭击,不省人事。
现在听来,那一声虚弱的“姐姐”居然是那么亲切悦耳,甚至可以消散她之前所有的劳累和不快。
那一整天,她都不曾踏出傅寒新房间半步,就连平靖在她身侧,她都无暇搭理。
直到母亲进来,说是想和弟弟说些体己话,她才退了出来。
一出房间,一个绛紫色的身影倚在墙角,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她。
他也等许久了吧,这次她不再视若无睹,而是径直走去。
“且回吧,我不会食言,但我心中尚有心结,再等等吧。”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不再看平靖的表情。
他识趣离开,他等的起。
春梅来报信的时候,孟菲乐正在房内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她心绪难平,她也知晓傅雪翎已取得解药,而那本就早该死的傅寒新,现下估计也是快要醒了。而春梅带来的消息也证明了她的想法。顺便也带回了一个更坏的消息。
“你是说真的?”紧皱眉头,眼中闪现过一丝狠厉。
春梅立刻点头如捣蒜,“这做不得假,琉王来的时候,老爷在主厅招待着呢,据说还相谈甚欢,而且那琉王一开口就说要跟傅小姐提亲,只是不知怎的,后来傅少爷醒了之后,就没了下文,不过听说,琉王走的时候,脸可是黑着呢。”
脸黑?那大抵是没有提亲成功吧,孟菲乐心下盘算着,傅雪翎这丫头现下风头正盛,若真入了琉王府成了琉王妃,那可就更难对付了,无论如何,都要尽快除掉她。
心思一转,竟想到了那被关押在密牢中的许若兰,她被关押也是有些日子了,若说这府里还有谁能商讨一二,也只有她了。
“对了,秋霜那儿,你可安排妥当?”孟菲乐话锋一转,那秋霜是新派去伺候许若兰的丫鬟,许若兰犯事被关,原先伺候的丫鬟下人都被一一撤下,现在这个秋霜就是新来的。
“一切依着小姐吩咐,秋霜的家人那儿都安排妥帖了,也不怕那丫头不听话。”春梅附在孟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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