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戏做的很足,此时这位柳姐姐也稍稍放松了警惕,拿了两件新衣服过来,说:“你们把那旧的换下吧,既然成了我这里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你们灰头土脸的去接客,不然我这生意还怎么做。”
“来吧,穿上吧。真是的不知道你们前雇主什么眼光,看看这衣服……”柳姐姐伸手捻了捻不料,带着满眼嫌弃走出了屋。
待到她离开,翁蕴打开了衣服同样咧着嘴说:“真是的还嫌弃我们,这又有什么好看的?”
只见翁蕴手中拿着的是一身淡青色的衣裳,和他之前穿的艳粉的确不在一个审美层次,就连若漪看了这女式的衣裳也不禁啧啧称了声漂亮。
看来这家酒楼真的是认真搞仕途啊,他盯着那件衣裳,脑内瞬间想着,蔺舒怡穿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想着想着,蔺舒怡的体态在自己的脑中逐渐勾勒出了一个明显的轮廓,他想象着蔺舒怡穿起这件青衣,头上的发髻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剩下的墨色长发宛如瀑布般披在身后。
疏忽间,她突然回身,朝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上次在幻境中,那一身红妆霎时击中了自己心,而若是这件衣裳,定又是另一种风情。
翁蕴看着他眼神直愣愣的,问道:“你怎么了这是?难道你想试试?”
幻想戛然而止,若漪恐惧的晃了晃头。
到了晚上,风清楼内的笙歌曼舞终于随着人潮渐渐止息,那些酒客女们也卸下一身的脂粉疲惫的躺在床上。
一整日的喧嚣也终于在夜幕下沉寂,然而蠢蠢欲动的人则正兴奋的走出房门,这里四下安静,就俩室外的蛐蛐都没了声音。
“你打算怎么办?”翁蕴问他,若漪这一次不能再用凤羽来找了,一是没有啊妖怪身上的东西,玄夜也是个聪明人,应该在布置妖怪潜进这家酒楼时应该就替他掩盖了身上的妖气。
“方才离思说这家伙还在这酒楼里,基本上已经缩到了而很小的范围内。”
“等等,你真的要挨门挨户的潜进去?”翁蕴一下子看穿了若漪的想发,可这个地方少说也有几十个个房间,光是那女子就有几十个,这要怎么找。
另一方面,这些女子住的地方可不比那柳姐姐一样,很多接不到客估计都不住在这楼里,多半都被安置在了后院的大屋子里。
万一暴露了,十几双眼睛看着,是该怎么解释呢?
若漪笑了笑,对翁蕴说:“看来,你还是有些不了解我啊……”
“怎么,你不是这样想的?”
“自然是,可你的范围太大了,我们只要找那些个顶好的房间找便行了……”
若漪也没打算先给翁蕴一个解释,直接拉着他就走上了三楼。
三楼一般是柳姐姐这个管事人和那些常年为这家酒楼带来高昂利润的姑娘们住的,也就是头牌才有资格住进这些有着软床熏香的房间。
若漪不jìn kàn向了翁蕴,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翁蕴对自己的外在还是很敏感的,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还能输给你不成?”
若漪撇了撇嘴道:“这个嘛,可说不定啊……”
二二年不再斗嘴,从三楼的第一间开始查起,这层楼的房间不多,可以说是物以稀为贵了,长长的甬道,外侧修筑着精致的围栏,里侧就是那些人的屋子。
这层一共是十间房。
若漪看了眼翁蕴道:“我们分头行动,你从最里面开始查,我从最外面开始,最后我们在中间汇合,你都有慕炎了就别惦记其他姑娘了啊……”
此时此刻若漪像老父亲一般嘱咐着自己的儿子。
翁蕴原地一震,差点将脚下的木板踩坏,他的目光惊了一下,随即平静道:“这事儿你怎么知道?我都还没跟人家正式说呢……”
若漪有些骄傲的笑了笑道:“所以说,在这种事情上,我才是前辈……”
时机到了,二人也不再打嘴架,分头潜入了房屋当中。
从最外侧的第一间开始,若漪悄悄走了进去,里面乌漆麻黑的一片,若漪轻点着步子向屋内走去,其实这间屋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只是对于这里的女人来说有个能睡的软床,晨起梳妆不必争抢一面镜子便已经足够了。
他侧身沿着墙面一路没入,片刻后从虚空中抽出一道符咒,默念口诀。
那黄纸上瞬间写下繁复冗杂,令人看不明白却又带着点规律的线条。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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