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天空万里无云,温暖阳光悬挂天际。香香的,软软的,热乎乎的,好想咬上一口;肚子饿了。咦,何时起,天空出现朵朵白云。那是从空中飘落,飘到我的脸上。好大,我的脸被覆盖。不行,呼吸困难。,饶命……
“喂,这样还不醒?”
眼前黑暗,原来是香喷喷的枕头压住我的脸。迷迷糊糊起身,谢长歌把枕头移开。
“大叔,做春梦,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谢长歌面无表情指示我往下看。只见谢长歌的手臂上都是口水。
“是谁的口水,太不把你当回事了。”我擦干自己嘴角的唾液然后用自己的外套擦干谢长歌手臂上的口水,“放心,我帮你擦,不留痕。”有没有留味道不在我的责任范围内。
有什么不对劲。擦干口水,我望望谢长歌。
“干吗?”
爬到谢长歌床上掀开被子仔细查看谢长歌的左臂,还在。
“下去。”谢长歌没好气地说。
我环顾病房。这是谢长歌的ViP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在病房里。
“有什么关系,”我往后拖下被子检查谢长歌全身,“左手打着石膏,身上穿着病服,汗水不多,额头温度不高,总体没什么大碍。我们,真的回来了?”
“长歌,我们回来……”病房门前,谢长歌的父母呆若木鸡。
“叔叔阿姨好。”我挥挥手向谢长歌的父母打招呼。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我直起身子看看下面的谢长歌,他竟用和夏梨一样的死鱼眼看着我。
“我在帮谢长歌检查身体。”我下床端正好谢长歌的衣服然后把被子盖到谢长歌身上。
“检查,检查身体?”谢长歌的父母张着大嘴仿佛看见了十分可怕的场景。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惊讶。患难与共、情同手足的大哥为不成器的小弟检查身体确保他不会马上挂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太好了,长歌。我们终于回到家了。话说,我们怎么回来的?”我坐到谢长歌病床上问他。
谢长歌用单臂撑起身子,我立刻帮他靠到床头。
“你是易佳和同学吧。谢谢你来探望我们长歌。要是你能跟我们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就更好了。”谢长歌的爸爸关上房门和谢长歌妈妈一同走入病房。
“不是说了,我在帮他检查身体。”
“可是,你们毕竟只是同学……”
“我俩陷入危险病区终于成功脱逃。在我心中,我已经把谢长歌当成我自己的孩子。”我靠到谢长歌边上拍拍谢长歌的肩膀。
“自己的孩子?”
“是啊,”我对惊愕的谢氏父母说道,“不过因为现在的我和谢长歌都是高中生,所以相比父子关系,谢长歌更适合当我的弟弟。你说对不对啊,长歌?”我对谢长歌露出加以修改的真情招牌式微笑。
“不认识你。”一句话将气氛降至冰点。
“长歌,你别这么冷漠啊。咱们经历行尸病栋,在共同的努力下死里逃生。你难道都忘记了吗?”我尴尬地问道。
“没有印象。”
宜相人民医院三号楼第十五层骨科病区十五号病房中的四人全部沉默。
“那个,易佳和同学,不嫌弃的话,尝一下谢长歌妈妈亲手做的巧克力派吧。”睿智的谢父首先打破僵局。
“万分感谢。”感觉自己的双眼发出万丈光芒,我无法把视线从巧克力派上转移出去了。
谢长歌妈妈做的巧克力派是人间美味。小卖部里的巧克力派虽然好吃,但果然是这种亲手做的巧克力派更香、更软、更甜蜜。咬下一口,我仿佛在风儿的拥抱下坠入到柔软的云朵之中。滚啊滚,真是激动人心。
“易佳和同学,你,有必要流泪吗?”谢母疑惑不解地问我。
“阿姨,感谢您邀请我品尝您做的巧克力派。呜……想起我妈做的油炸臭豆腐,又臭又咸,真是要命。可是这个,啊,一言难尽。长歌和天问有你这样的妈妈,真是太幸福了。”
手中的碗盘掉落,巧克力派洒落一地,谢长歌的妈妈瞪大眼睛问我:“为什么你会知道天问?”
“长歌,是你告诉易佳和同学的吗?”谢父站起,他的眼神中交织着不同的感情。
谢长歌不置可否。
谢天问的失踪对谢氏父母来说是个难以修复的伤疤,大概连我的幽炎也无法治愈他们这道宽大的心伤。
我蹲下身捡起侥幸完好的碗盘把散落一地的巧克力派收集起来放上,然后随手拿了一个“呼呼”吹几下放到嘴巴里。吹几下当然吹不掉粘上的灰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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