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浞手中接过灵丹,这小女童还不忘向太师叔躬身一礼,说道:“师侄孙女华仙童,代师兄杨金蝉,多谢太师叔赐灵丹!”
韩浞看这小师侄孙女儿作怪一般朝着自己行礼,笑着就挥了挥手道:“快去罢,把这灵丹给了你那杨师兄,让他莫要再哭了,否则当真哭瞎了眼,只怕他师傅师祖来找我算账!”
华仙童看着韩浞,小眼珠子连连转动,像是心头忽然想起了一个什么主意,嘴角不禁就泛起了一丝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
见韩浞看了过来,她又连忙转回正色,只是朝着韩浞与张清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才又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韩浞摇头轻笑两声,便转向张清说道:“师侄,快领我去看看那处院子。”
张清“嗯”声点头,就起身领着韩浞往屋外走去。
之后二人便去到了那位记名弟子,何应元曾经修行的小院,四周察看一番之后,韩浞果然对这处地方很满意。
至此,张清也就功成身退,转回自家小院中继续修行。
之后韩浞又从摘星玉楼中放出了白即墨,主仆二人稍事收整,韩浞便将从师兄亦无邪那里讨来的昆仑派仆役令牌交给了白即墨。
吩咐这玉面玄狐在院中自行修炼,韩浞便又离了玄圃园,去往大罗岭继续勘察山势地理,为推演地脉做准备去了。
且不提韩浞为了俯察地理,又遁出了几十里去,只说那小机灵鬼儿窦仙童,在得了韩浞三枚九曜紫金丹之后,出了张清草庐便架起遁光,没过片刻便又落在一间小院之前。
如今华仙童面前这间小院,便是那杨师兄杨金蝉,还有那日也一起阻拦过韩浞的宗师兄宗云岳,二人共住的一处院子。
华仙童与这二位师兄自小就一处玩耍,父辈皆是西海散仙,因与昆仑派三代弟子孙浮尘交好,所以得了他接引,有幸投拜在昆仑派门下。
其中,杨、宗二人就直接拜了孙浮尘为师,只不过孙浮尘结的是五品金丹,不入真传,所以这二人便也只做了个寻常的记名弟子。
而华仙童则运道更好一些,在入门之初,经孙浮尘引荐了之后,就被女修柳月瑶看中,给收入了门下。
这柳月瑶身份稍有不凡,其师鱼幼薇,乃是昆仑第二代,五位证道纯阳的弟子之中唯一的女子。
是以这柳月瑶不仅是入室弟子,还是真仙门下,地位比一般的入室弟子要高,且将来还有望结成上三品金丹,成为真传!
华仙童因为一直是与杨、宗二人一起长起来的,又还是孩童心性,所以往日里耐不住寂寞,就经常寻了这两位师兄,到处玩耍解闷。
之前遇上韩浞那日,便是三人正打算结伴出游,却不想刚刚离了天柱峰,就遇上了从大罗岭攀登而上,还带了白即墨在身边的韩浞……
也是自从那日起,杨金蝉因为折了师傅赐下的六口**飞刀,不仅心疼宝贝,更自责有负师傅所托,便日日躲在自家小院屋中啜泣。
便是这会儿,华仙童才刚落下遁光,走到杨金蝉门前,果然就又见他屋门紧闭,料想此刻正在屋内悲痛神伤。
每次来都见到杨金蝉那张哭丧一般的脸,即便是华仙童与他交好,如今却也是有些厌烦了。
这女孩儿也不打招呼,上前随手就推开了杨金蝉房门。
进来见这童子果然正捧着飞刀碎片正流泪神伤,就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就知道哭,哭你就能把法宝给哭回来不成?”
“那你说……该怎么办?”
杨金蝉倒是已经没多少眼泪,但此刻想起了伤心事,仍旧难免悲从心来,然后向华仙童问道。
华仙童劈手就夺过了他手中法宝碎片,“啪啦”几声就摔在了桌上,然后又向杨金蝉说道:“我刚才去找张清师叔玩儿,就在他那里见到了毁你飞刀的韩太师叔!”
“太……太师叔?”杨金蝉一听这话,吓得一愣,本来苍白的脸色立刻也给吓得发青。
华仙童点了点头,说道:“咱们那天遇到的,就是许老祖新收的弟子,是张清师叔的师叔,也就是咱们的太师叔!”
杨金蝉眼泪立刻就转了回来,灰心丧气一般轻泣着说道:“本来就算只有亦太师叔撑腰,就已经那么难办,如今竟然这人也成了咱们太师叔,那我还怎么让他赔我的飞刀?”
说着,这杨金蝉就又要到桌上去拿他那几块法宝碎片。
结果华仙童“啪”一拍桌子,把他动作给止住了,然后才又道:“怎么不能赔了?刚才我就为了你,向韩太师叔讨赔偿来着!结果人家韩太师叔也没不讲道理,还给了我三枚灵丹,要我拿来赔给你呢!”
说着,这小女童从怀中掏出一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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