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起纸笔,就行云流水似的完成了一幅画作。
等她把手里的草图拿给孟聿修看,孟聿修不明所以地反问:“剪刀?”
常离离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剪刀,却不是那么简单,但和剪刀的原理也有一点点的相似,它其实不是一把bǐ shǒu,可以说是两把bǐ shǒu,两把精巧的bǐ shǒu被固定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把,这样的武器造成的伤口,自然要比寻常的bǐ shǒu和剑造成的伤口宽上一点点。”
“我为这问题疑惑这么久,没想到你只要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解了,你继续说。”孟聿修激动地道。
“两把bǐ shǒu被巧妙地固定在一起,刺入胸膛之后,其中一把bǐ shǒu,可顺着两把bǐ shǒu固定的地方旋转,两把bǐ shǒu便如同一把剪刀,只不过剪刀的刃在里侧,而这bǐ shǒu的刃却是对着外侧。”常离离一本正经地说解释,和平时那个没心没肺,还喜欢说些无赖话的常离离判若两人。
孟聿修的眼睛亮了亮:“所以这武器不单单只是刺了我朋友,还从里面伤了我他的内腑,这些人真是恶毒!”
常离离心满意足地看着孟聿修,有点扬眉吐气的味道。
可是看见孟聿修沉郁的脸色,为朋友悲伤和愤愤不平,她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小情绪,安慰道:“这本就是偷袭,自然是极尽丑恶的手段,眼下有了线索,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下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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