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途可在攻击时间还没有到一分钟的时候。就后退了一步停下了攻势。安多却完全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双手摆在胸前做着随时准备反击的戒备。直到钟声报时的声音响起,他才一屁股坐在格斗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毫不理会旁边观看人员的感受。
途可身姿优雅地跳下格斗台。“鸟森将军,这个学生教得不错啊!没想到多年不交流,你的防守意识也加强了这么多啊!”这些赞叹,看起来并没有让鸟森的脸色有所好转。他对途可的话,听而不闻没有回话。“好。不管怎么样,他完成了测试!畦一你来第二场。”这话没有让安多觉出什么。倒是把一直靠着墙壁站立的牙雀,惊了起来。她一脸担心地看了安多一眼。安多看出了她眼中的着急,却不明白其意之所指。
“准备好了,就出手吧。”草绿色的迷彩背心、长裤加战地靴地苗条女子,懒洋洋地登上台。一只脚还在梯子上,就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不习惯偷袭。”安多嘟嘟囔囔小声地嘀咕道。
“呵!挺有脾气噢。跟老西呆久了,别得学没学着这臭脾气倒是学得像了三分!老西,挺有本事的。”“黑畦一,你少夹qiāng带棒的。不服气等会儿咱们比划比划!”鸟森一肚子的火正没处放。黑畦一正自扭头看着台下的鸟森,突然觉着耳边传来一阵风声。安多这一脚还是踢出了几分气势。多日在圆球上和牙雀的对战,还是让他提高了不少。只是牙雀看到了安多的这一脚,脸色立刻变得苍白。目光呆滞,像看怪物一样瞄了安多一眼。
黑畦一的嘴角裂开了点,上翘的眉角带着一丝笑。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就要落在她脖子上的凌厉一脚。她翻身后退的时候,还不忘说话。“老西啊,看来你是真得把压箱底儿的祖传绝艺,都教给了这小子啊?这份黑心无耻的脚法,真是有七分像了噢!”黑畦一边说着话,身体向后移了两尺。堪堪躲过了安多踢向她侧颈的飞脚。
如果安多的腿能再长二寸,或者他向前冲的距离多出一点。这一脚一定会把这个看起来很苗条的女子砸倒在地。安多十分惋惜地侧身落下踢出去的脚。小心地戒备着对面可能到来的攻击。“小子,心肠还不够黑啊!这个时候怎么能停止攻势呢?你这不是成心让着我嘛!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出手呢!”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出手。黑畦一的手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
只是看攻击的速度,安多就瞧着和刚刚那个叫途可的应是不相上下。可是安多显然想得太少了。牙雀瞧着安多这副样子,用手把自己的双眼遮住了。在牙雀刚刚抬起手挡在眼前的时候。安多的双手也刚撑住了对面打过来的两拳。只是事情没有就此结束。安多的小臂刚传来一阵刺痛,但很快这股疼痛就被小腹传来得锥心般地撕痛打断了。
安多整个身子躺在了地上,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怎么突然受到了其它攻击。他抬起头搜寻着台上的角角落落,一度怀疑台上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可是除了笑眯眯地双手抱在胸前的黑畦一,台上连只猫也不存在。安多的手在腹部搓揉了好一阵。才把那股撕心裂肺地痛消融一些。弓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你踢得我?”安多像个傻子一样询问着黑畦一。鸟森的脸已经完全扭向了一旁。
影子女的嘴角已经咬出一片发白的痕迹。想是忍住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有她旁边的途可矜持地笑着。但她旁边的另外一个穿着花衣裳地女子,却是眼睛一亮。安多的问话,让黑畦一愣了一下。“不可以吗?”黑畦一像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快地反问道。“当然,当然可以。我就是确认一下。我们重新开始。”“不用重新开始。你只要能够撑下来一分钟就算合格。”黑畦一抱在胸前的手,都没有动一下。淡淡地回答道。
“还是我先开始嘛?”安多小心地问道。“是的。”黑畦一无奈地答应道。确定了这个问题,安多反而放松了下来。他开始在台上东踢一下腿,西伸一下胳膊。看得鸟森已经忍不住就要冲到台上来,自己收拾了这家伙。还好影子女伸手拦住了他。那个穿着一身花衣裳地女子,却放声地大笑了起来。引来台上的黑畦一一阵白眼。
“你有完没完!”黑畦一终于忍不了安多没完没了地在眼前这般地晃动着。“稍等,马上就好!”安多文质彬彬地回道。身体却立刻在台上又压起了两个马步。“不要让我生气。”黑畦一地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口气生硬地说道。“好,开始。”这一阵的功夫,安多终于让自己的身体进入了物能两感应的状态。能识感应的状态也非常好地展现了出来。物能两象的图景在脑识域飞快在扫视着。
黑畦一的整个存在,在图景上却是一片很混沌地态势。这让安多有些担心,物能两象构造出来的图影都很模糊。还没有光素体成像图来得清楚。可是安多却不敢轻易地相信那些图像反应出来的态势。光折射反应出来的物态,太容易被伪装了!这是安多在修习机甲战技的第一课,就被小和尚反复提醒过的。
这让拖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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