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为什么要我们呆在你的身边嘛?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是这样吗?”洛更阑有点失望。她甚至打算马上坐下来再大吃上一顿,然后看能不能找个更舒服的混吃混喝的地方。“我一直都很茫然!”洛更阑没想到自己等来的是这样一句,自己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回答。
她想过绯日小礼装作很激动、装作很伟大、装作很正义等等那些大人物要举事之时能够发表的演说。她也不介意在暗中帮她鼓动一番。毕竟是她把自己带到上书院的。平常对自己也很客气。好吃好喝的也没有少从她那里拿。“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甚至觉着什么样的境遇我都能坦然去面对。你们应该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可是我慢慢地发现,有些事情真得发生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退让不能让我得到,我以为自己妥协了就能获得东西。直到那天,我真得要面对最亲的人刺来的剑时。我忽然觉着我为什么要忍让?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拿着自己的命去妥协?所以我要反抗!我把你们找来没有什么大的想法。就是想对抗那些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人!所以我是自私的,我也不强求你们为我奉献什么。你们想留下来,我就管你们吃喝,我们一起挣出来我们的自由。这就算是我想要做得事情了吧。”绯日小礼像是耗尽了全身的气力。说完了这通话,连再去注意洛更阑的精神也没有了。洛更阑的眼睛偷偷地瞄着黑本尼,黑本尼仿佛入定的了云寺秃头。一动不动,一点表示也没有给洛更阑。
“是不是就觉着自己聪明啊?”牙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壶酒。无比得意地坐在安多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拎着酒壶尽情地嘲讽着垂头丧气的安多。“这是被别人扔回来第几次了?你说你怎么就不死心呢?现在这个时候,谁不知道明天就要进山了呀?你先逃了次‘天阶’的黑堡不够瘾,被人赶回来居然还想偷偷地先出东城门!你说你怎么想得?这一晚上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是不是你?”安多忽然瞪大了眼睛,起身盯着牙雀。“说什么呢?”牙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笑。不过她的酒壶遮得很及时。安多根本没有看出异常来。“我明明计划得很周密。乐大姑娘她们也被我成功引到了‘天阶’那。这样我即使从‘天阶’那逃不下山。也应该能从东城门提前进山的。”安多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下眯成一条根本看不见眼珠的细缝。
“可是深更半夜的,东城门怎么一下围了那么多的人?麦老头那个混蛋也亲自过去了?”“你瞪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麦老头那个混蛋!”牙雀把酒壶放在桌子,狠狠地向安多回瞪了过去。她至少在气势上从来没有输过安多。“你为什么不想提前进山?不知道这些势力里面就数我们单薄了嘛?那个什么破守则里虽然没有鼓励围杀,可是也没有禁止!你不知道这他妈的就等于变相的提倡嘛?”“哼!就凭他们嘛?”牙雀似乎全然没有把安多列出的这些危险放在眼中。“你不是说你们整出来的那个东西很厉害吗?你怎么又这么怕和他们对上呢?”
“有人吗?我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在!”一听这破锣般的喊声,牙雀就知道那个呆瓜从纳达那回来了。“人都出去了!”安多很不高兴地回道。“嘿嘿,我不找别人,我找你!你不说今晚你能成功的嘛?”拉图格嘻笑着问道。“又被那帮人打回来了?你用没用我们的‘达神鹰道’啊?”“滚进来!”安多终于是不耐隔着一道门和人喊话。
“你也在啊?”拉图拉晃动着脑袋在屋子里瞅着。“我以为你们……都睡了呢?”“要死吧你?”牙雀的眼神冷冰冰地瞥了拉图格一眼。那个呆瓜居然挑衅地冲牙雀撅起了嘴,脸上一副很不屑地样子。手在自己腰间的黑盒子上拍了拍。“真想早托生啊?”拉图格虽然没有瞧清牙雀闪动的身影。不过他在牙雀的身影在桌上晃动时,手便非常快地从自己腰间的黑盒子里拿出了一件东西。
这是一件,以安多的审美观也不忍多瞧的古怪东西。一个圆管生生地插在一个长条的黑盒上。没有弧线的连接,没有方圆的过渡。就是那么生凑在一起的圆管和长盒。“拉图格!你干什么?”虽然它极其地难看,可是安多一点也没小瞧它的威力。虽然在射速和弹体取能方式上它和‘达神鹰道’完全不一样。不过这小子用白硝石混杂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弹体取能威力,安多可是见过的。他要是在这屋子里开火,打不打得着人安多不怕。那个声响可是够屋子里的人享受的了。
安多的担心转眼就消失了。拉图格的脑袋已经牙雀踩到了地板上。那把让他神气起来的改进型‘大力火神’,已经到了牙雀的手中。“没收了。这么小的年纪谁让你玩危险品的!”牙雀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脚丫子却在悄悄靠近拉图格的耳朵。脚上下踩的力度也在慢慢增加。“哦,这是我费心……借你用两天好不好?这是我的第一把有纪念意义的。我给你做一把新改进的。”牙雀的脚在拉图格说完这句话时,离开了他的脑袋。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怎么也算是你们同盟学舍的人呀!”牙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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