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弟吗?我是炭头,黑炭头!”安多刚刚点开了光幕中弹出的消息窗,一个满脸黢黑的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
“哎呀!真是炭头哥啊!你跑哪儿混去了,我可是在羊蹄口转悠了快三个月啦!连你的人毛也没有瞧见啊!你逮得这条船,看着可是大点有点离谱了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哥们帮你搞一搞呀?你尽管说,有你老哥开口。还是三七开,弟拿小的,大头全给哥!”
“嘿嘿……,借你吉言,哥这次发了个大的!你的标位在哪,哥过来找你。”“我?”安多赶忙看向小和尚。“别说,我已经把我们的航迹全部遮盖了。这个地方,就是军测艇来了,也不可能轻易找出我们的。”
“哥啊?”“嗯,我听着呢,你说。”“说你个头啊!我的船上装了什么你不知道呀?还我的标位在哪?我的标位在你老家呢!嫂子知道!嘿嘿……”“嗨!你小子别这么没大没小的啊!哥错了还不成吗?哥这两天发了点财,烧包得已经找不着北了,好不?”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见面的时候,哥送我一套定标器的事就么说定啦!”“喂喂,你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这茬,哥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呀?”“啧啧……,哥!你这么讲可是很没有面子了吧?你刚大发了一笔,既然知道了小弟这里连定标器都没有,你好意思视而不见嘛?小弟的船经常在鸟都拉屎的地方跑,你就一点不担心?”
“你还是等一等?哥得查查发得这笔财够不够你挑一个标位器的。不是哥抠门,是你嫂子管得紧。噢……你等一等噢。”
“有人监听他?”安多急忙向小和尚问道。“嘻嘻,这是肯定的啦!不过我没想到这个憨货,这次够聪明的啊!你这么跟他扯,他都能接得住了?”小和尚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盯着安多。
“切!也就你这种怪胎非要这么形容他。你看着他老实,可是你查一查。他真的吃过什么了不得的亏嘛?所有吃亏的事,都是他乐意让别人占便宜才会发生的。他不乐意的时候,谁占过他的便宜。”安多不屑地瞟了一眼小和尚。
“这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什么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你是说我们被人追这件事吗?”“是。我觉着他们可能并不是想要追那个丫头。”“是不想追她?难道是想追我不成?”“你不要掉以轻心,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小和尚的两条眉毛,快要拧在了一起。
“我们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这条破船还不值他们跑这一趟的燃晶钱吧?还是说我的帐户的钱值得他们动心。”说着说着安多自己便笑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可能要的并不是东西。”小和尚没有为安多的笑声所动,依然一脸的担心。“不好,他们好像确定了我们的位置!”
“我们的通话,你不是加过密的吗?”“他们肯定带了军用侦测器,加密只是附加了混淆真实信号位置的计算法。可他们要是有军用侦测器,根本就不需要破译那些东西。那种侦测器可是达到了双粒子方位确定的水平。只要有个大概的方向,它的灵敏侦测度本身就能捕捉到我们的信号源!”
“那你还敢联络?”“这绝不是海盗该有的水平……”小和尚的眼睛在急速地闪动着。原本拟人式的瞳孔,散发着幽蓝色的光泽。凑近了,可以看见无数,没有一点规则的斑点大致排成相向的两排,在瞳孔中穿插交错,无休无止。
“能发现点有用的东西吗?”安多不停地在控制台前转着圈。控制台上的光幕已经一片漆黑,除了必要的控制台灯还在幽幽地闪着红黄绿的光点。就连舰桥上的照明灯也基本上全都熄灭了。只有两三盏微弱的应急灯的光线,把控制室照得闪闪烁烁,一会儿昏暗一会儿漆黑。“这应该是一个陷阱。”“你这不是费话嘛?能不能更详细点呀?”
“不能了。这附近所有的信号不是背景信号,就是一级保密信号。”“呵呵,你现在说不能了?平常你不是都很能吹的嘛!隔三差五的告诉我这条消息是翻了几个一级关卡,攻了几个特级网口才搞来的!现在连一级保密信号你都译不出来了啊?”
“白痴!你知道译每一段一级保密码需要多少数体库的计算支持吗?你知不知道一级保密码的信息是什么概念?你现在能给我几个标准数体库啊?你让我怎么计算?”“我知道一级保密码的信息是什么概念,就能够解译出这些信码吗?”安多指着已经亮起来的,光幕中流动着的码流。
“怎么可能?解译一级码要是有这么简单,谁还会用这种保密方式!”“那你问我知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意义?是不是浪费时间?这些一级码信息是采用同一种加密式吗?”
“不是。”
“有几种?”“三种。”
“能归类吗?”“可以。但有三艘一直没有外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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