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齐将高衡送出营帐,故意高声对他说道:“你虽然救过吾一命,但也害过我一次。你我从此恩怨两消,再无瓜葛,无事不必相见。”
高衡不敢与田齐对视,羞愧而退。
赫连芳带了侍女过来探望田齐,与走出营帐的高衡正面相遇。高衡匆忙行了一礼,转身就走。赫连芳望着高衡的背影冷冷一笑,若有所思。
巴图迎接上前,行礼问安,将赫连芳接入营地,来到田齐大帐门前。
赫连芳从侍女手中接过餐盘,挥手令巴图和侍女退下,独自进入帐内。
田齐独坐帐内,故作气愤难平之态,见赫连芳进来,才脸色稍和,起身相迎。
赫连芳将餐盘放于榻案,亲手为田齐布菜添酒,柔声劝慰道:“他鼓动慕容升谋害你我,父王必会责罚,给你一个交待。你又何必与他置气。”
田齐轻哼一声,与赫连芳报怨:“他挟恩自重,全不以谋害我之事为羞,竟还求我说服父王不与大汉言和。真真可恼。”
赫连芳坐于田齐身旁,端起酒杯递与田齐。田齐接杯饮下,面色平和下来,柔声询问赫连芳:“你伤势未愈,何必来回奔波。这些事情交待仆人来做就是。”
“伺候丈夫衣食,本就是妻子之责。我这箭伤无碍的。”
田齐握住赫连芳双手,爱怜的说道:“能得居次看重,田齐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
赫连芳顺势倒入田齐怀中,轻轻抱住他说道:“大汉使节已入王庭,父王于今晚设宴相待。父王让我问你,是以督护的身份赴宴,还是以匈奴特使的身份赴宴。”
田齐微微一笑,轻轻亲吻赫连芳额头,询问她道:“你觉得呢?”
“吾不知。”赫连芳羞涩的将头埋入田齐怀中。
“哈哈。吾既是鲜卑护国督尉,也是匈奴特使。就以这两个身份与汉使相见。”田齐怀抱赫连芳,得意的说道。
赫连芳知道田齐此举用意,是想借机向丁零和夫余两族表明,鲜卑与匈奴达成密约,暗结同盟。她轻声一笑,从田齐怀中坐起,嗔怪他道:“你不怕汉使得知你身份,治你一个叛国之罪,将你田氏一族满门抄斩吗?”
田齐轻轻摇头:“我会助他与鲜卑言和,建议父王献表称臣,他谢我还来不及,如何会责怪于我呢?”
“只怕丁零和夫余不会轻易让父王与汉使言和。”赫连芳故作为难的说道。
田齐贴于赫连芳耳边说道:“这不正是父王所期盼的吗?鲜卑献表称臣,替天子守护北疆。但有不从,代天子征伐,谁敢相抗?就看丁零和夫余,谁不自量力,敢与天子使臣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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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衡回到自己帐中,取出怀中那块红信石,内心紧张而犹豫。对于田齐所言谋杀檀石槐之事,让他有所意动。
自从田齐来到鲜卑,檀石槐对他日渐疏远,再不提南下攻汉之事。丁零、夫余两族大军陆续撤离鲜卑境内,如今只各自留下一个万人队在王庭观望。
高衡谋害田齐不成,已然无法搅乱草原局势。一但鲜卑接受大汉天使招抚,献表称臣,丁零、夫余必然紧随其后,不敢单独与大汉为敌。草原各族平定,大汉边郡无危,汉军必然得到喘息之机。太平道之前诸般谋划全部都将竹篮打水,付之东流。
高衡拿起那块红信石,目露凶光,自言自语道:“你这是算准了我定会依你之计行事了。借我之手,杀掉檀石槐,再借鲜卑人之手,杀我报仇。呵呵,真是好打算。”
高蒙敲门进来,见父亲手中握着那块红信石发呆,不由心中一惊,急忙关好房门,轻声提醒父亲:“此物巨毒,不宜久留于身。”
高衡将红信石交与高蒙说道:“将它制成鹤顶红,分别装入两个瓷瓶当中,再交还给我。”
“诺。”高蒙小心接过红信石,掏出丝帕包好,装入怀中。
高衡见高蒙停身不退,询问他道:“还有何事?”
“檀石槐令人传讯,今晚设宴款待汉使,让我等列席。”
高衡轻轻点头,吩咐高蒙说道:“你速去将鹤顶红制好。或许今晚就要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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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王庭建于草原之上,筑土为城。城门外,一队汉军骑士高举大汉天子节旗,在一队鲜卑骑军护卫下缓缓行入鲜卑王城。
为首一人,年方三旬有余,身着钢甲,头戴银盔,身材壮硕,面相威严,正是这次大汉天使,北地郡守,护羌中郎将皇甫嵩。
皇甫嵩字义真,出身将门世家,他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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