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聃先生,难道你听说孔丘这个后生?”
公子朝看到李诞脸上震惊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呵呵。吾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今日之会,自然知之。”
李诞现在顶着东周最神秘守藏吏的身份,自然是用一种辽阔高远的形象来面对众人。
不过还真别说,他越是这样说话,公子朝便对李诞越是尊敬。
因为在公子朝的印象中,东周守藏吏本就应该如此自信!
毕竟,守藏吏可是号称知尽天下一切事的人!
“那这孔丘见还是不见?”
“见。”
李诞微微一笑,端坐于马车之上回道。
……
听到守藏吏允许自己来求道之后,孔丘感到十分激动。
他出生于公元前551年,今年恰好是二十五岁,还处于年轻好学的阶段。
这个时候的他,学问还没大成,正在天下四处访学。
如今,他便是从鲁国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便是想着拜见一下当今最神秘的东周守藏吏!
不一会儿,孔丘便匆匆来到了李诞面前。
“晚辈孔丘拜见前辈。”
孔丘是一个知礼之人。一见李诞,他便长长地拜了下来。
“起来吧。”
李诞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可能活了很久的活化石。所以他打算按照这个身份的性格来说话做事。
现在,正好是他修行【制人术】的时候!
“你来见吾,有何要事?”
“晚辈遍寻天下名师!学得礼、乐、射、御、书、数六艺技能。然后,让晚辈心中不安的是,晚辈学的越多,便越对天下大道感到困惑。前段时间,传晚辈【乐】学的乐益说天下师者,老聃第一!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晚辈苦寻多日,总算是在荆门郭店等到了先生!”
孔子虔诚地说道。
他是一个矢志於学的人。在十五岁的时候,便立志学尽天下大道。如今,已经是他求学的第九年了。
“呵呵。虚名罢了。你有何困惑,可以说说。”
李诞淡然地问道。
“晚辈来此,是想向前辈请教礼崩乐坏之际,如何力挽狂澜,拯救人心于当下!”
孔丘一生中关心的问题有两个。
第一个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道理。为此,他整理《诗》、《书》、《礼记》、《乐》。
第二个便是如何治国平天下的道理。为此,孔丘在晚年的时候亲自写了《春秋》。
至于《易经》,在这个时代早已出现,孔丘晚年时对此也有过精深的探讨,并且写下了《易传》这样不朽的著作!
当然,现在的孔丘,对《易经》钻研还不深,所以对天道的了解也不多。他现在只想知道人世间的这些困惑该如何解决。(六艺与六经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六艺是春秋士人都要学习的基本课程,而六经则是孔子的独创成就。)
“世间礼崩乐坏,你管那么多干嘛?管好自己就行了嘛。”
李诞先是试探性地一问。
“前辈!身为读书人,在这样的乱世,晚辈无法置身于世外!再说,晚辈认为,真正的管好自己,便是管好天下!天地万物皆是一体!天下未安,我的心也不会安的。”
孔丘认真地说道。
“很好!不错!虽然我与你理念不同,但对你这番话,还是很满意的。我的道,未必是你的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方向。这个方向,就是【仁】!你将这个字吃透之后,自然就会明白天人合一是什么境界了!”
李诞凭借后世的那些知识,将孔丘一生学问的精华“仁”给说了出来。
“仁?!”
听到这个字后,孔丘的心为之一震!
隐隐约约地,他竟是觉得这个字像是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仁通天地、古今、人物、成败!读书人,学问要专一!你现在博览群书的工夫已经做过了,接下来,便是归纳总结、反之己身反省验证的时候了!多的,我也教不了你什么。只希望你坚持自己的道路,不要畏惧未来出现的任何困难!”
李诞带着些许沧桑的话语说道。
毕竟,孔丘可是华夏民族的圣人!整个华夏民族的精神图腾,都是由他的儒家学派作为底色支撑起来的。
“多谢前辈指教!”
孔丘赶紧行拜师大礼。
“我们不过是彼此成就罢了。不需如此隆重。”
李诞挥了挥手,示意孔丘放轻松。
“敢问前辈叫什么名字!晚辈以后著书立说,一定将前辈的名字写在书中!让后人知道,我孔丘学问的引路人,是前辈!”
孔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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