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女友可是对自己言听计从,就是喊她“肥猪”,她都不生气,还开心地说是自己赐给她的爱称。
农福走到花路进去实验室的门口,想多看花路一眼,可是看到里面很多学生在摆弄着仪器,原来她们在上课啊。
农福不好打扰她们,只好在走廊外面等着,想跟花路多聊一会。
花路走进实验室,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陈默在操作仪器,一声不吭,也不去搭把手。
陈默看了一眼花路,发现她心情变差了,不知道她接了什么电话,脸色变得那么差。
“花花怎么啦?”陈默还是忍不住问花路。
“刚才遇到一个神经病!?”花路说。
“你遇到神经病?”陈默听了有些惊讶,“打电话给你的是神经病?”
“不是的!”花路马上回答,陈默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走廊遇到农福,只是以为自己接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惹自己不开心而已。
花路只好解释:“打电话给我的是我爸爸。”
陈默慌了,自己竟然骂花路的爸爸是神经病,这下可尴尬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爸爸打电话过来,你刚才说遇到一个神经病,我理解你是说打电话的人。”
“没关系的,其实我是说另外一个人,我接完电话之后,有个人喊我葫芦妹!气死我了。”
“葫芦妹?”陈默听了也很吃惊,他知道花路喜欢披头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把脖子后面的胎记挡住,所以知道她脖子后面有胎记的人并不多。
自己知道花路胎记的事情,也是偶然发现的。
有一次实验课,天气太热,花路撩起头发散热的时候,才发现她脖子后面的葫芦形状的胎记,当时自己也是觉得这个胎记美呆了,就多看了几眼。
后来花路看到自己看着胎记发呆,才不好意思地跟自己解释这个是胎记,所以自己只能披着头发。
“花花,他也知道你脖子后面有胎记?”陈默小声地问,知道花路脖子后面有葫芦形状的胎记的人不多,这么说喊她葫芦妹的人,也见过这个胎记了。
“他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可是也不能这么称呼我啊?”花路还是气鼓鼓的。
“花花,没必要为这样的人生气。”看到花路生气,陈默有点吃醋,花路越生气,说明她越在乎这个人,所以就越在乎他对她的称呼。
“怎么能不气呢?他怎么能这样称呼我,谁给他权利了?”花路说到这里,声音不由得变大起来,旁边的同学看了过来。
花路马上停止了说话,捂住自己的嘴巴。
过了一会,陈默低声地问:“他是我们的师兄吗?”
“应该不是,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学校里面啊?难道他是学校里面的老师?”花路想到这里,吃了一惊,马上不敢往下说了。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了?”陈默小心地问。
“嗯是的,我只是见过他一面,不对,确切地说见过三次,都是路上匆匆见的。”两次都是在拿货的仓库里,这一次是在学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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