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何悲伤?!我还没死呢!你若这般……如何承继兖国公之位呢?你兄长岂会饶你?!”
左义抽泣着说道:“父亲……儿愿将兖国公之位让与兄长!”
左天成声嘶力竭的呵斥道:“逆子,不可胡言!!你若如此,更无生还的可能。
承袭了爵位,你那些叔伯还会辅助于你,若让你二哥得势,他定然不会饶你!
切记,断然不能让步……下去吧……去吧。”
是夜,兖国公寝殿。
谯楼上鼓打三更,左天成只觉头目昏眩,乃起身,伏几而坐。
忽闻殿中声如裂帛,左天成震惊无比,忽见韦韬世率众将剑拔弩张,立于愁云之内,隐隐闻索命之声。
左天成急拔剑望空砍去,忽然一声响亮,震塌殿宇西南一角。
左天成惊倒,昏迷不醒。
待近侍前来,将其救起,遂迁于别宫养病。
次夜,又闻殿外男女哭声不绝。
至破晓时分,左天成召群臣议事:“我在戎马之中三十余年,未尝信怪异之事。今日为何如此?”
王薄奏道:“魏公当命道士设醮修禳。”
左天成感叹道:“圣人云:‘获罪于天,无可祷也。’天命已尽,安可救乎?”遂不允设醮。
翌日,左天成只觉气冲上焦,目不见物,急召左天就商议。
左天就至殿门前,忽见秦琼、罗成等将立在阴云之中。
左天就大惊昏倒,左右扶出,自此得病。
左天成仰天长啸:“天亡左家!天亡我也!”
左天成本就病入膏肓,如今又遭噩梦缠身,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奄奄一息。
王薄与众文武齐到,听从遗命。
左天成释然微笑,言道:“左某纵横天下三十余年,敢称无敌,唯有韦略韦韬世可与我匹敌。”
言毕,长叹一声,泪如雨下。须臾,气绝而死,寿六十三岁。
“大帅……大帅……”大殿内顿时泣不成声,王薄即刻安排丧事,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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