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这路途遥远,长途跋涉……”
在阚棱啰嗦完之后的半个时辰,他就给杜楚客牵着马,一张脸呈铁青色,晦气笼罩全身。
杜楚客一晃拂尘,笑道:“你不是说骑一匹马,咱们就骑一匹。”
“先生……”阚棱刚开口,就被拂尘打了。
这才改口:“师兄,我说的是一人骑一匹,咱们又不是买不起。”
杜楚客闭目养神,也不搭理他,任凭阚棱嘟嘟囔囔,自言自语。
又过了一个镇店,杜楚客与阚棱稍作休息,吃了些吃食,才给阚棱买了一匹老马代步。
可把阚棱高兴坏了,顷刻间视如珍宝。
杜楚客不再戏弄阚棱,二人带足了干粮饮水,马不停蹄继续往沮漳河前进。
按照天罗监竹筒内的情报,杜楚客在沮漳河附近的小镇找到了执行任务的杜如晦之子杜构。
杜构乃是杜如晦与柳先月所生,加入天罗监也是杜如晦向韦韬世表忠心的一种方式。
“我等见过二位叔父。”杜构带众人齐齐下拜。
“哟呵,杜家小子都这么大了。快起来吧!”阚棱搀扶起他。
看到阚棱身穿宽大的道袍,滑稽的很,二人相视而笑。
杜楚客拍了拍手,示意安静,而后问道:
“贤侄,这小镇上有多少天罗卫?”
“五十余人,已然扮成了贩夫走卒,混迹于镇上。”杜构言道。
杜楚客又问道:“隐元别院可有异动?”
“李元景、李瑰、柴绍离开别院许久了,未曾见到他们返回。”
杜构一直都在负责监视别院,故而知道的一清二楚。
杜楚客陷入了沉思,将支离破碎的线索拼凑起来说道:
“三人离庄,多日未归。这庄院可是废弃了?已然无人居住了吗?”
杜构肯定的说道:
“不,绝无可能。那别院每日炊烟袅袅,三餐照旧,出门采购食材的仆人常有出入,故而小侄断定必然有人居于内。”
杜楚客又想了想,问道:“李元景回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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