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韦珪面露难色,说道:“观音婢不要闹,我阿爷他旧疾复发,口吐鲜血,我特地来找二郎求救,只有他能请的来药王孙思邈。若无药王相救,阿爷怕是危矣!”
长孙无垢亦是急道:“啊?药王早就离开长安云游去了,前些日我跟二郎亲自送他出的城!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先让府中的医官去看看?”
韦珪心急如焚,可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长孙无垢即刻召来所有医官,让他们跟着韦珪先走。
而后又唤秦王府录事参军房乔吩咐道:“玄龄先生,请你去一趟尚书台,转告殿下说郧国公旧病复发,极为严重,让他赶紧前去。”
房玄龄听闻,暗道不好,即刻便前往尚书台。
李世民闻讯,立刻将尚书台事务托付给了裴寂,自己与房玄龄赶紧去郧国府。
二人策马之时,房玄龄说道:“殿下,那韦略韦韬世乃至孝之人,若得知其父病重,定然会赶回长安探望,一旦……”
李世民果断勒住马缰,说道:“无妨,你继续说。”
房玄龄“吁”一声停下马,二人缓慢并辔而行。
房玄龄忧虑说道:“一旦郧国公他老人家驾鹤西去,那韦韬世定然要回来丁忧!若如此,太子一党定会趁机打压,夺了韦韬世的兵权。且不说刘武周无人牵制,定会扩张;如今韦韬世已然站稳脚跟,轻易返回,往后再想控制河东道怕是难于登天!”
李世民深以为然道:“先生所言甚是,若如此,我等所作的一切将会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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